祁景澄现在已经脑补出一百万字的爱恨情仇故事了。
祁云州和扈王见势不对,一个追着钟淡月去解释,一个拽着儿子去教训,各忙各的,沈寻只好跟谢澜解释:
“阿澜,他们就是想确认一下你有没有胎记。”
沈寻把事情经过简单跟谢澜说了一下。
谢澜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啊,要不我都不敢跟他们同行了。”
“阿寻,你想知道的话,问我就好,不用这么麻烦的。”
沈寻淡定道:“我脸皮薄。”
主要是想让祁云州和扈王亲眼见到谢澜是祁澜的证据,否则他俩总不相信她的直觉。
“是吗?”
谢澜对她的话表示怀疑,他虽然只和沈寻相处了几天,但潜意识觉得,沈寻不是个脸皮薄的姑娘。
嘶,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沈寻死亡微笑:“不是吗?”
“是是是,”谢澜心里咯噔一下,麻溜道,“阿寻说得对。”
“对了阿寻,”谢澜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有胎记?”
“而且有时候,你是不是通过我在看另一个人?”
谢澜经常会有这种错觉,但他不是个喜欢内耗的人,于是趁这次机会问了出来。
呵,什么男人能让他当替身?从阿寻这里打听出来,取代那个男人!
心里虽这样想,谢澜却一脸酸意,连小孩都能看出来。
扈王的小孙子祁瑾玉问他娘,“娘,那个叔叔是不是喝了好多醋?阿玉好像都闻到酸味了。”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孟静雅尴尬地捂住儿子的嘴,迅速撤离现场。
傻孩子,知道就好,干嘛说出来让所有人都尴尬?
谢澜只尴尬了一小下下,就又缠着沈寻要个答案。
沈寻觉得好笑,这算不算是谢澜自己吃自己的醋?
“没有看别人,”沈寻认真道,“只是在看你。”
沈寻的父亲是大夏将军,战死沙场后,母亲随之殉情,祁澜的父皇将沈寻接到宫里,由皇后亲自教养。
所以,他们五岁就生活在一起了,也是彼此的青梅竹马、白月光,更在一起经历过各种磨难。
可以说,除了死亡,世间任何人或事都无法把他们分开。
当然,这狗东西没准下地狱了还要缠着她。
“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沈寻斟酌用词,“我们前世是夫妻。”
谢澜:“?”
沈寻继续道:“我们还是云州的父母,也就是大夏的先帝和太后,十五年前……”
她简单把事情告知谢澜,并道:“这也是为什么,你和先帝长得很像。”
谢澜若有所思,“所以,阿寻,我和你原本就该在一起?”
沈寻无语,这男人的关注点怎么这么清奇?
不管怎么说,谢澜开心了。
“回答一下你上一个问题,”沈寻随口胡诌,“上辈子有个老道士给我算命,只有和大腿内侧有块胎记的男人在一起,我才能活到九十九。”
“所以我要确认一下你是不是我前世的夫君。”
谢澜发问:“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不是呢?”
沈寻瞪了他一眼,“我说是就是!”
“好吧,”谢澜开心道,“阿寻,我有的!你没找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