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哭,我、我没在凶你!”
冽看着怀里的雌性越哭越凶,头疼不已,他左思右想,酝酿了大半天才磕磕绊绊蹦出了这么一句,“我只是不满你对一只巨兽如此关心而已!”
“哼,你还不是在凶我!”
见这个闷葫芦竟然开始会哄人了,当下躲在他的怀里抿了抿嘴,却又继续抽噎着,数落着他的不是。
“我没有!”她柔软无骨的躲在他怀里,不停地抽噎,显然情绪平稳了不少,可他心里一直提,不明所以。
之前她可不这样,明明弱不禁风,却性子执拗倔强,有时候受了委屈独自躲在默默流泪,从不在他面前露出这一面,这让他束手无策,可他却十分享受她的依赖,就连她的控诉,他听着心里十分甜蜜,好奇怪的感觉。
只是他很喜欢,这个雌性带给她的一切,她的倔强,她的眼泪,她的笑容,她的气息,一切他都满心欢喜。
他突然很想跟她生兽崽,很想每天跟她在一起,让她在他怀里哭,在他一人面前展颜嬉笑,在他身、下承、欢。
“哼!”她撅了撅小嘴,嘟囔道“刚刚你还说杀了灵飞!”
“我……”这话冽无法反驳,因为他确实这么想的,这家伙太碍眼。
“若没有它,我根本活不到现在!”她靠在他怀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再次申明灵飞的重要性,可语气软糯得不行,“你不要杀它好不好?”
“好!”她酥软的话语,小心翼翼的语气,让冽无奈撇了撇嘴,点了点头。
见他点头,沈飞灵扬起还残留着泪痕的小脸,在他唇边落下一个吻,“你不许反悔!”
“嗯!”她的主动让他一愣,随即勾了勾薄唇,这感觉似乎不错。
“嘿嘿!”沈飞灵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既然他答应了,她就放心了,不然她真担心睡一觉起来灵飞便被他给灭了。
她离开他的怀里,开始给灵飞敷衍,她将草药嚼碎之后,小心翼翼的敷在它的脚上和大腿上,她那认真的样子落在冽眼里,美得让人窒息。
冽第一次知道雌性可以如此善变,前一秒还在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人儿,这会儿真恬静认真的给一只巨兽上药,那慎重的模样让他心口一堵。
不过想起刚刚她那句话,他深深地看了趴在地上的巨兽一眼,它想必为她做了很多事,不然她也不会呵护至此。
很快,沈飞灵将灵飞脚上和大腿上的药敷好,看了看它翅膀那块腐烂的烂肉,又看了看手里的兽牙,皱了皱眉,她把目光再次投向冽。
“可以用你的手爪帮它处理伤口吗?”这一次,她问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一个得意忘形又把他给惹恼了!
兽人的手臂可以随意化成兽型,宛若锋利的刀,甚至比刀更加锋利,可以割断一些食物,包括很多坚硬无比的东西。
她来到这里这么久,却从未见过冽的手爪,从未见过他切过食物,可她知道,他能,又怕他不肯,“它伤很重,再不处理还继续恶化的!”
“冽”
见他不为所动,双眸炯炯有神的看着她,让她微微一愣,心里一突,下意识的嘟着嘴撒娇。
“它要带你走!”
难得见她跟他撒娇求助,冽心里一暖,一种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感觉他不并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