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不打了赵老师!”赵虎和楚誉一屁股坐在地上,大道苦水。
“这根本没法打呀,这每一次都是被秒,根本看不清出招就已经倒了!”楚誉说完揉了揉自己红肿的腰部。
“嘶~”赵虎也是一声痛呼,连声赞同。
“这就不行啦?我跟你们俩说,我可是背地里看过赵玄锋的练习,就我现在跟你们对练的实力,十个也打不过他一个!”
赵瀚一跃而下,背靠着练习台的台边,虽然已经是接近六十岁的人,动作却是非常灵巧。
三人正交谈着,一位膀大腰圆的大汉推门走了进来:“小虎,小誉,瀚叔,中午好啊!”
赵金到了,两人这才抬起头,看看天色,原来已经挨一上午揍了。
赵金带来了中午的午饭,摊在桌子上,是一些简单的肉食和主食,看起来味道不错,也非常有营养。
“金统领,午饭完你来操练吧,我这边的技巧训练差不多了,你那边看着安排吧。”赵瀚向着太师椅走去,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热茶。
“好的瀚叔,你放心吧哈哈哈哈!”赵金倒也是爽快,看着两人的囧样笑个不停。
“多挨揍,皮就会越来越厚的,也不失为一种好处嘛哈哈哈哈!”赵金走近拍了拍两人。
两人明显是有些饿了,看着午饭来到赶快跑去,嘴上疯狂的吞食着午饭,嘴里啊呜啊呜的回应显得有些含糊不清。
不过虽说两人大部分时间都是被一招秒杀,但是肉眼可见的都在进步,一开始随便一招都能将二人击下台去,现在赵瀚也需要思考一下出招了。
这应该也算是进步吧?赵瀚心中思索。
这边见两人吃的差不多了,赵金也不为着急继续:“先盘坐好好思考一下上午的技巧,待会我也会压制我的修为,对你们进行训练。”
两人一脸愁容,也只得盘坐冥想,没办法呀,想要成功怎么能不吃苦!
楚誉也不讲究,直接坐在了草地上便开始冥想了起来。
刚一坐下只感体内有一股淡黄色的气从丹田渗出,涌入到自己的未开的第五脉。
这一缕淡黄色的气刚一接触自己的灵脉,楚誉便能感觉到前四脉上的莽尘有着一股,欢愉?他确实能感觉到这样的情绪。
轻轻吐出一口浊气,那黄色的气貌似是当日还没吸收全部的鸿蒙之气,天地之力真是玄妙无比,这气居然能自己藏身后再出来反哺自己。
鸿蒙之气如同一位敬业的清扫工,每流经过一段灵脉,就让本来灰暗的灵脉闪出微黄的光。
与此同时,丹田内也析出精纯的生命之力,楚誉的身体仿佛干涩的海绵遇水,开始胀满。
外界
赵金坐在了赵瀚的另一侧,举杯敬茶,赵瀚微微颔首。
“瀚叔,我这边有点消息…”赵金声音压的很低,只有赵瀚能够听到。
赵瀚将头从二人身上扭了过来,目光灼灼。
“听说灰鼠想要透支矿石建造一个什么装置,但是碍于月芒皇室的人在查什么东西,不好直接出面,就委托赵海潮作为他们的代言人…”
赵金语气生冷,他生性本就爽直,所以对于这样吃里扒外的人极其厌恶。
赵瀚蹙了蹙眉,手上捋了捋花白的山羊须:“潮哥不像是这样的人啊!他怎么会和灰鼠的人搞到一起呢…”
“我看这家伙肯定是禁受不住考验才…”
赵金愤然出口,但是考虑到他再怎么说也是赵瀚的救命恩人,就没有继续说了。
赵沉思良久,忽然感觉思路全部糅在了一起,隐约间好像有一条丝线把这些事情串了起来。
“其实我感觉他并没有为灰鼠卖力。”赵瀚看着赵金的眼睛说道。
“瀚叔何出此言?”
“赵海潮十八岁时父母双亡,在这后面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赵义在抚养他,可是在后面他消失了三年后赵义却如何也查不出来他去了哪里。”赵瀚沉声。
“而一个想躲起来的人是不可能被你找到的,所以我有理由猜测他是自己要躲起来的。”
“灰鼠的人虽然干的都是灰色产业,但是注重投资,绝不会干滥杀无辜的事情,因为那样会被星辉警司盯上,很麻烦。”
“所以当时灰鼠的目的极有可能就是为了抓住赵海潮!而他们又为什么冒这么大的险去抓一个赵海潮呢?”
赵瀚看着赵金,默不出声。
赵金也是忽然想起:“我听我母亲说过!海潮叔年轻时好像有过一位恋人!当时二人感情极为要好,但是后面女方却不辞而别,海潮叔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慢慢走出!”
“不错,这个事情我知道的最清楚,当年这段感情非常真挚,在村内也是沸沸扬扬,所以村内大部分女性都很向往。”
“女方当时来的时候信息就是一片空白,那海潮的失踪是不是和这位的不辞而别有所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