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利亚夫重新戴上面罩,并装作视察着房间的模样静静等待着新人到来。
屋门外,一把黑乌乌的枪孔先发现了吉利亚夫,随后两个人缓缓的进入房间并一直保持警戒。
吉利亚夫表示让他们放轻松,这个房间的无症状感染者看来已经人走楼空了。
“我们在不远处听到了枪声,以为感染者和猎人交火了。”持枪指着吉利亚夫的猎人最先发问,而另一个猎人则随意的四周查看。
“真的吗?我也听到了,发生了什么,伙计们。”
“屋外不远处就有是一个猎人的尸体,你不知道吗?”发问变成了逼问。单方面的对峙没有结束。
“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在这个房间里搜查,说不定外面才有感染者,他偷袭了这个人。”说到这里,吉利亚夫的头竟然有点疼,他反射性的捂着头,另一手去扶桌子尽可能让自己好受些。
因为疼痛导致身体有点颤抖,扶桌子的手发力过大让桌子发出了吱吱的声音。
另一个猎人发现了吉利亚夫放在墙角的另一把猎枪。
“这是什么!”持枪的猎人发出了震慑的质问声。
另一个猎人也停下了乱逛的脚步,看着你们二人。
吉利亚夫也有点慌了神,其一是他的不知来由的偏头痛,其二是因为他没想到会有两个猎人同时行动。
吉利亚夫趁着头疼把那支钢笔捡起来放在桌上,做着万全的准备,并尽可能转移着他们的注意力。
但这一弯腰俯身才是暴露的问题所在,第一个持枪猎人发现他的脖颈空空如也,然后如得逞般鬼魅的发出最后的轻语。
“你的狗牌呢?”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吉利亚夫刚把钢笔放在桌子上的左手已经暗暗发力,如幽灵般的脱身感再次袭来,这一次吉利亚夫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幽灵将吉利亚夫还未伸远的左手重新掌握,一手把住钢笔便快速向前面还持枪对着自己的猎人腰腹处狠狠捅去,其过程行云流水,只在一秒之内,眨眼之间。
猎人痛的大叫,在他们视角这如利箭一般飞来的钢笔已经深深插入猎人腹中。
但他的意识尚在,疼痛带来的神经反应也让他按下了手中猎枪的扳机。
只不过这一枪打空了,两颗巨大的黑火药弹丸主要倾泻在了吉利亚夫身旁的木桌之上,这桌子满目疮痍并被强大的作用力掀翻。
幽灵所带来的左手痉挛让吉利亚夫肌肉紧张,另一只手还捂着头,他来不及去拿因桌子掀翻而掉在地上的霰弹枪,只得先一个侧跳躲在桌子后面。
正当吉利亚夫如狗爬一般尽可能接近霰弹枪时,另一个猎人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背后。
并直接用脚踩在吉利亚夫的头上碾压。
吉利亚夫的头上在地上被摩擦,地上出现了一道明显的鲜血痕迹。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另一个猎人俯身在他耳边如死神般轻语询问。
“先来救我,妹的。”持枪的猎人已经倒在地上,疼痛让他不想再动。
另一个猎人转头指着吉利亚夫询问持枪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