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妃面露不悦,继续道:“孩子的事情过去后,贺筠礼不但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不但找青楼女子,还去逛小倌馆,那贺筠礼是男女通吃,这样的人,表面上装出一副正人君子,背地里却肮脏不堪,和他娘一样让人讨厌。”
莫清淮听完气得咬牙。
这还不清楚吗?贺筠礼他男女通吃,行为放荡,糟蹋了自己的人,绝对是他!等他找个借口把他抓到手,一定要先把他那嚯嚯人的命根子给剪了!
梁王夫妇没有注意到莫清淮脸都气白了,梁王还跟着补充道:“秦将军常年在外戍边,回京后听了京中编排他女人的那些话,害怕女儿嫁出去,便四处托人想要寻好人家,没想寻到了晟文伯府。
“晟文伯府也是看中秦将军手中权势,加上成亲之后,秦潇潇在京中无所依仗,只怕是贺家想要如何欺辱那孩子就怎么欺侮了。”
“好在秦潇潇逃婚了,逃得太对了!”梁王妃眉飞色舞地说。
“畜生!人渣!”莫清淮听罢贺筠礼那些传言,气愤地一拍桌子,吓得梁王妃跳了起来,随后夫妇两人诧异地看着儿子,问:“淮儿,你怎么了?”
莫清淮这才注意到自己失态了,连忙将拍得火辣辣疼的手掌悄悄放到桌子下方甩了甩,忍痛说道:
“父王,母妃,那贺筠礼简直不是个东西!那样的人家,哪家的姑娘嫁过去不是去活受罪的?父王你说得对,那个秦潇潇逃婚逃得太对了!
“贺筠礼这样的人,我恨不能一剑把他砍了,省得他去祸害更多的人!”莫清淮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梁王和梁王妃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句话:几年未见,咱们儿子脾气怎么变得这么暴躁了?
他们记得儿子刚刚走的那会儿,虽然才十岁,但是已经有世家公子的风范了。
如今听了贺筠礼的荒唐事,他便脸红脖子粗的。
“母妃,那你可知贺筠礼那混蛋现在去了哪里?”莫清淮问。
梁王妃闻言,道:“秦潇潇逃婚了,但是两家的婚约还在,听说贺筠礼是偷偷往青州去寻找她未婚妻了。”
莫清淮闻言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现在他已经一百个确定,贺筠礼的的确确就是在天龙寨当寨主。说什么找未婚妻,定然是去那无人管辖的地方胡作非为了!
贺筠礼,你等着,本世子马上就派人来将你砍了,正好你一个山匪头头死了,别人只会拍手叫好!
想到这,他忍不住看着碗里的一碟黄瓜片露出阴险的笑来。
“儿子,你……你这是怎么了?”梁王妃看着莫清淮那阴恻恻的笑,顿时头皮一麻,伸手在他脸前晃了晃。
“啊……”莫清淮回过神来,连忙收住了那怪异的笑,回归美男子队列,想了想,又问梁王:“父王,王府的一百府兵,能否借我一用?”
梁王一愣,疑惑问:“你要府兵做什么?“父王,母妃,你们有所不知,孩儿回来的路上,在凤凰谷外遇到一群山匪占山为王,专门打劫过路商贩,强抢……民女,孩儿想带些人去将那窝山匪给剿灭,为民除害。”
“一群山匪?”
梁王拧眉,“你身上无官职在身,剿匪的事情,不是你的职责,不如明日为父进宫请皇上在州府派人去就是。”
“是啊淮儿,你这才回来,又大老远再跑回去,万一身体受不了怎么办?再说剿匪的事情多危险啊?”梁王妃应和。
莫清淮固执摇头:“不行,那帮山匪劫走了我……劫走了我带回来给父王母妃的礼物,与我有仇,我一定要亲自去!”
王妃面露忧心,明显不想让莫清淮去,莫清淮又道:“你们放心,那窝山贼不过百来人,都是一群乌合之众,不会什么武功,只有那山寨的头子会些武功,根本不足为惧。”
“哦?”梁王点点头,“既然如此,也不必派什么府兵去,为父把玄戈给你,玄戈武功高强,能够以一敌百,你带着玄戈和高陵去,定然能够将那群山匪剿灭的。”
莫清淮一喜。
玄戈是梁王身边的暗卫,是练武奇才,年龄和莫清淮差不多,但是武功高强,可以说,整个京城,找不出几个武功比他高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