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余家明知道纪远之刚闹了出丑闻,竟然也像瞎了聋了一样,一点都不反对?
他们都有毒吧?!
言辞被这一通显摆的电话打得,心里更郁闷了。
真是人跟人不同啊。
有人欢天喜地地嫁人、享受生活也有人跟小白菜似的,被老人家剥削,在田地里干活!
唉……
越想越煎熬啊!
不过,余心悠的出现,倒是把自己从,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怨天尤人里拽了出来。
她突然想起来,中午傅兰雅给自己,所谓余心悠的把柄,她还没来得及看,文件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呢?
咦,还有傅兰雅的角色,再不要的话,会不会就要错过了?
“爷爷!”言辞扭过头,看着喝茶地老爷子叫道:“我想先回房间休息一下?”
至少先回去看看,那个证据到底是什么才行啊。
“不行。”
穆老爷子闻言,皱眉站了起来,严厉地盯着言辞,“你才在这里呆几分钟,就想着偷懒。这么娇气怎么行呢?”
忍耐!
要忍耐!
言辞磨着牙转回身,一言不发地继续在地里蹲蘑菇。
她不停地在心里劝自己:对面老人家,一定不要暴躁。哪怕是这个老人家实在过分。
就当日行一善了。
不过,老爷爷脾气是真的太挑剔了。
言辞认命地拔草,就在腰快断掉的时候,听到别墅院前传来的一阵喧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