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烈日,估计没过几天,自己就被晒成黑煤球了。
穆北廷今天晚上回来,看到自己变黑又憔悴了,肯定会多问几句的吧?
到时候自己再夸张一点,他会不会有一点点心疼?
然后就解救自己于老爷子的水火中?
嗯,肯定会的吧。
毕竟穆北廷今天还说,自己是他心脏的主人啊。
虽然想法有点无耻,好像是恃宠而骄,但言辞实在没办法,烈日下拔草,真的太痛苦了!
刚坐了这么一会儿,都感到腰都不是自己的了。
酸痛僵硬,实在是太痛苦了。
言辞这样想着,已经掏出来滑到穆北廷的联系人名单上、准备打小报告的手指,又收了回去。
刚放下手机,铃声就iaia地叫唤起来。
言辞从没这么期待过来电,她赶忙又掏出手机。
然而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她眼中期待地小火花,啪地一下,被浇灭了。
竟然是纪远之。
他找自己干什么?
哦,对了,那条项链她好像还没还给他。
最近事情太多,她根本顾不上那条破项链。
再说,他自己都说不追究了,又纵容余心悠把自己抓进警局,自己哪里还有时间给他找莫名其妙的信物?
言辞点了接通,脾气很大地问道:“干嘛?”
“言辞啊。”电话里,意外地传来一声假模假式地女声。
言辞拿开手机看了看,是纪远之没错,就举到耳边,“余心悠?你竟然还敢给我打电话?”
这女人也太嚣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