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订婚后我们去新西兰旅游好吗?你以前很喜欢那里的,从小就幻想着皇后镇是什么样子!”纪远之眼神迷离起来,带着怀念。
嗯。这不是她言辞说的。
可能是那个真正的余落说过的吧?
正想着怎么把这个发疯的男人赶走,就听到身后一声讥诮:“纪远之,你又来这里干什么?”
声音浑厚低沉,带着怒意。
不用抬头,言辞都知道,来人是穆北廷。
她生个病都不能消停,一天下来,病房的人走马观花地换,一批接着一批,络绎不绝。
其他人就算了,这个男人又来干什么!
之前因为一个咬痕,就害的自己脑袋开花。又说让自己出国远离他,害的自己情绪过激地晕了过去。
想想自己真是太不争气了。
言辞正懊恼着,就听到纪远之冷硬地回道:“我未婚妻生病了,我来看她不是很正常?”
“嗤!你未婚妻?”穆北廷稳步走了进来,沉着脸,眼底波涛汹涌:“我还是说她是我老婆呢!”
纪远之站了起来,恼怒地质问:“穆北廷,是不是只要是我的东西,你都要抢?”
穆北廷眯着眼:“阿辞她是人,不是东西。”
纪远之不忿,打破砂锅问到底:“穆北廷,你就这么恨我?”
“吵什么吵?这里是医院!”
各执一词的争执,被送完人回来的言少时冷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