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句川目光凌厉的扫到傅司言的身上,喝道:“你把我女儿和儿子怎么了!”
“傅司言,如果我的孩子出了什么事儿,我就是折了我这条老命,我也要让你跟我有相同的经历痛苦!”
都什么时候了。
嘴巴还逞强。
逞强有什么用呢。
喷点口水出来,舒服了?
傅司言懒得继续下去那个话题,到是弯下腰,摁住了景句川的手臂。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慢慢靠近,景句川的愤怒和傅司言的漫不经心毫不客气的碰撞在一起。
“景先生,我看你应该没什么事儿了吧?就是把脑子给撞坏了而已。”
他额头上缠着一圈纱布。
“我还以为你会割腕的,没想到是直接撞柱子。疼不疼啊?”
景句川紧攥着拳头,皱了皱眉,额头上爆出粗筋。
“傅司言,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说话时,景句川的肩膀都在颤抖。
眸子里的恨意好像更深刻了一些。
傅司言一顿,偏过头,看向景句川。
嗯?
他不怒反笑,声音温柔些,“是啊,我就是来看你笑话的。还想问问,你需不需要帮助。”
傅司言眯着笑,可眼中的危险,却很容易就让景句川捕捉到。
“傅司言,你到底想怎样,你害的我儿女双双入狱,又害的我倾家荡产!”
他的情绪慢慢稳定了下来,可话锋还是那么的偏激,让人没法儿接受。
傅司言每每听到他害的他害的,就哭笑不得。
“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