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的可能从来都不是他的几句情话,她要的,是他真正的保护。
她十八岁那年沈家开始发生震荡,一直到年底,爷爷忽然病重,父母亲离婚。
十九岁,爷爷去世,沈蔚蓝直接被带走,说她嫁了人。
傅司言笑了笑,上了床。
沈蔚蓝背对着傅司言,傅司言则是俯下身,在她的脸庞轻轻一吻,气息洒在她的脖颈,他很清楚的看到沈蔚蓝身子缩了一下。
“晚安。”
傅司言揉了揉沈蔚蓝的头发,动作轻轻柔柔。
沈蔚蓝轻轻点头,软软糯糯的应了一声,傅司言没听清楚她说什么。
傅司言这才关掉床灯,卧室里安静了。
沈蔚蓝缩在自己的床边,半天都没睡着,又不敢大幅度的动弹,生怕吵醒了傅司言。
便一会儿扣扣手指头,一会儿捏捏脸,一会儿再小声的叹气。
沈蔚蓝刚准备翻身,腰间忽然被那人揽住,往他的身边拉了拉。
很快,他便开了口,声音有些懒,“睡不着?”
沈蔚蓝便点点头,委屈巴巴。
“哪儿不舒服?”
床头灯打开,傅司言有些疲惫的坐起来,靠在了床头。
沈蔚蓝则是看着傅司言,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哪儿不舒服,就是睡不着。
“我去客厅待会儿,你休息!”沈蔚蓝下了床,一溜烟的便跑了出去,拖鞋都没来得及穿。
傅司言睡眼朦胧,客厅里的灯亮了起来。
“滴蠢女人,夜间请休息,请休息,请休息。”
“小猪蹄子,你小点声!”
傅司言闷笑了一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