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那个意思,你又多想。”沈蔚蓝垂下头来,小声嘀咕着。
傅司言的目光时不时的扫过去一眼,便见她在玩弄着手指尖,时不时的还捏捏手心。
这个女人,内心世界大概就跟她做出来的动作一样了。
幼稚。
堂是这边有名的餐厅,每天限流,如果想来吃饭,是要提前一天预约的。
听说堂的老板还很奇怪呢,经常就不开店了!
沈蔚蓝先前在学校的时候经常听同学们谈堂,据说有一次有个顾客都预约上了,可到达餐厅的时候,又被取消了。
显然,大家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不过,今日来堂的时候,店里全部都是人,满满的,却不见任何一个服务生。
就连后厨都不见踪影,好干净的一个店面。
店里面的装潢都很古典,桌椅都是十分珍贵的木材,比如左边一角,那套很是显眼的桌椅,大概是花梨木。
那套很独特,就只有一套,旁边还有两套看起来像老红木的桌椅,再往前看去是檀木。
沈蔚蓝不得不明白,这家店为什么这么任性了。
守着这么多的珍贵古董,还开什么店赚钱啊。
这店家开店,也未必是让大家尝他的手艺,而是欣赏老一代的珍贵创作。
“这墙上的灯真好看。”沈蔚蓝的视线被墙壁上复古灯光吸引了目光。
先前她有个最喜欢的吊灯,和父亲吵架的时候砸碎了。
后来爸爸也给自己买过自己,可却都不如那个了。
如今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对灯这东西,好像总有一点情有独钟。
“喜欢?”他偏过头,顺着沈蔚蓝的目光看过去。
沈蔚蓝则是笑笑,却摇头,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