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怎么会这样!”
隔着栏杆勺子伸手去够,何丛使了个眼色看守打开门勺子冲进去抱住自己的母亲嚎啕大哭。
他母亲则是望着他呵呵的傻笑,眼中没有任何神采。
“怎么回事,怎会变成这样?”
刘太平皱着眉头问道。
“衙役也是在大街上看到的,她在街上抢其他百姓的食物,刚好有个衙役认识她认出了是赵磊的遗孀,赶紧就把她带了回来,具体怎样没人知道,问也不说话就一直傻笑,偶尔还会暴起伤人,不得已把她关在此处,我等也派人打听查探了,均无结果。这小孩儿是赵磊的儿子?”
“我和勺子遇见是半月前在戴州境内,他那时自己一个人在客店门口乞讨,我见他可怜便一路上与他同行,他说赵磊是死于囊子帮追杀报复,我问过周报他说断无此事,而且赵磊杀的三当家也并非囊子帮人士囊子信印也是假的,这倒有些扑朔迷离起来了。”
“殿下这黑山城我就是万事通,还没有人能从我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但此事也着实蹊跷,殿下还是最好不要离开县衙,我恐有人对殿下不利。”
“让他们娘俩待会吧,咱们走吧。”
“老爷望舒宫的贵客到了。”
来到会客厅只见一妖娆女子站在桌前往两个茶杯里斟着茶;
金粉步摇花枝颤,玉面狐媚惹哀怜。
腰似细柳随风荡,胸如白雪伴云浮。
恰如初春骨朵嫩,又逢红花当日骄。
似笑非笑君王虑,旖旎芳华正世间。
女子听到门外动静似笑又非笑的答了一声:“世子殿下请。”
刘太平两步坐在太师椅上问道:“何丛和你说我的身份了?”
“如若不然我等也不会来呀。”
做了个请的手势,那女人勾起嘴角笑捧着一杯茶故意的把手抚摸刘太平的手背随后一把坐在刘太平大腿上左臂挽住其后颈右手把茶杯递在刘太平嘴边发出一阵轻哼撒娇道:“殿下请,殿下奴家今日好看吗?这茶里奴家可是下了断情散,殿下若是喝下去心里就得时时刻刻惦记着奴家,倘若殿下狠心抛弃奴家便肠穿肚烂而死呢。”
刘太平被这女人一系列操作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好在很快回过神来,但这女人一直在耳后轻吐着热气,阵阵异香传来顿觉口干舌燥,这死狐狸精,怕不是多少男人拜倒在在这一套之下。
刘太平从小被府内的俊俏丫鬟们调戏,虽因在十三岁时被传授原阳内术后少与女子接触,但对此也是毫不示弱,右手直朝她半抹坚挺胸脯抓去那妖娆女子身形挺快一转身便离开了刘太平身上。
“殿下好身手呀,不知祸害过过多少良家女子,如此坐怀不乱想。哪日殿下春意浓时奴家便与殿下领教一二。”
“望舒宫不至于同曜灵阁般丧家之犬需要换主子,怎么与曜灵阁一同来少理国?”
“哦对了,少宫主的家传至宝被殿下的家奴掳去了,还烦请殿下能物归原主。”
“这个不急,先说说为何要追杀慕容朝颜。”
“殿下可是冤枉好人了,我等虽然与曜灵阁有些许不和,但此时是盟友不会做出如此下三滥的事。啊奴家记起来了,不过奴家要见到宝贝才能告诉殿下。这是连王府密务处都不知晓的哦。”
刘太平从怀中拿出一个布兜,也没打开看直接朝着金瑶丢了过去:“说说吧。”
金瑶双手接住打开布包一颗七彩的如鸡蛋般大小的水晶珠子展现出来,她又上下左右的望了望点点头:“殿下果真是豪气干云,那奴家也不瞒着殿下,有人要暗害您。已经派了数十个龙虎榜前百的高手以及刺客来杀您,殿下您如今身旁没有护卫,又远在北昭王府的数千里外。要取您的性命易如反掌,殿下您觉得呢?”
金瑶嘴角勾起狭长媚态的眸子盯着刘太平仿佛一只饿虎见到了绵羊。
刘太平故作镇定暗忖道:“从王府出来后一直低调行事,一路上虽有时身处险地,但也是无伤大雅之处,遇到最大的危险便是山中老虎把一路走来的老马吃了,如今到了这黑山城本是王府经营多年的地方,便放松了警惕,周报已经送慕容凝等人回府,而眼下可用到的侍卫竟然一个也没有。果真是大意了,如果真同金瑶所说这一进戴州境内遇到的事情或许真有幕后主使……”
“这么说你知道幕后主使?追杀慕容朝颜是他们干的?曜灵阁不知道此事?”
“曜灵阁若是知道慕容凝不就告诉殿下了吗?即便是望舒宫也只有奴家一人知晓,殿下随我走一趟吧!”
金瑶从袖中甩出一套绳索正中刘太平,而后刘太平刚要反抗就觉得浑身无力忽然想起初见金瑶时闻到的那一抹异香……头一歪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