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平点点头:“不救她就不会给她秘法小还丹啦,慕容姐放心,你们先随周报回王府,路上人多比较碍事,你们随商队先走,我彻底解决黑山城问题后便回去。”
说罢推门走了出去只见慕容朝颜和她身旁站着一个样貌极其相似的女子一时刘太平都有些分不清谁是谁她俩见到刘太平纳头便拜:“慕容朝颜,慕容朝蓉见过世子殿下!”
刘太平摆摆手:“快起来吧。”
慕容朝颜开口道:“你真是北昭王世子吗,难怪能有那么厉害的丹药。”
慕容朝蓉开口道:“谢世子殿下救我妹妹的性命,大恩大德小女没齿难忘!”
“囊子帮没为难你吧?”
刘太平打趣道。
“没有,我吃的好睡得好都长胖了,囊子帮不像传言说的那么坏吗!”慕容朝蓉拍拍肚子一副喜色。
“好啊,吃胖了好,我也要去休息下了,背着你有了那多么路,我可得吃些好吃的补一补。勺子已经休息了吗?”
朝颜俏脸微红低着头扭捏捏的答到:“他早就吃饱了做梦呢,他吃了好多。”
“殿下可以沐浴了。”
刘太平闭着眼椅坐在香汤中,任由温热的香汤刺激着紧绷疲惫的身体。
脑海中回想起来之前的点点滴滴;
“王爷距京师探子来报,曜灵阁阁主慕容徽要把女儿慕容凝送去少理国左丞相处做与炉鼎,希望以此交好少理国并且望舒宫少宫主冯若雪也有动静亲自调派贴身侍从金瑶与百余名帮众同去黑山城。”
刘衡之正与大先生赵阔云对弈漫不经心道:“这慕容徽也算是我这么多年见过最下流无耻之人了,当年他诬告我与也脱八里要共治天下,合兵谋反。差点害的自己被处斩。我念他女儿与瑜儿和太平关系匪浅便饶了他一命。”
“呵呵,慕容徽年轻时卖妻,年老时卖子如今终于要把自己卖进去了。不说别人就首辅李继风恨他恨得是牙根痒痒,那时慕容徽打压青年学子,先帝沉迷邪法修行之事对政事不闻不问,李继风的恩师被慕容徽整的死去活来,最后悬梁自尽,你说当时李继风跪在王府门前求你救命他心里又是如何难受?”
赵阔云露出一抹笑意。
“望舒宫这个少宫主我曾见过两面,知其是个两面三刀之人,怕不是不满宫主林获月比其年轻貌美又获皇上亲封,所想折腾折腾上位吧。她和慕容徽是一丘之貉如此说来还挺般配,咱们都是一大把年纪了,不学年轻人争势夺利,过好自己日子就得啦。”
刘衡之落下一子回忆道。
“王爷手段了得,对他们如小孩子过家家之流不以为意,全当热闹看,老夫记得黑山城是周报在此吧,他去了也有半年了,王府在此城渗透布局已有两年了。效果还算卓著。”
“太平,不想去救你慕容姐?她可是个大美人儿胚子,小时候我觉得长得就像她娘,如今也应是出落的倾国倾城一般吧。”
刘衡之抬首瞅了瞅正读书的刘太平道。
“救!要去救!自从大姐去了京师后家里就我自己,每天每夜尽是数星星,无聊至极,那时候她经常带我玩,虽说有时候揍我但我闯了祸她也替我抗下来。”
刘太平从凉亭后放下古书闭上眼缓缓道。
“她回来给你当正房如何?想慕容徽从早开始布局,这个女儿也不过是棋子之一。他别的不行,但要说调教女人功夫老夫还是认可的,想必他这个闺女这些年没少受他爹邪法调教。已经是个一顶一双修媚鼎了,要不这少理国左丞相也不会许以大国师之位来帮他这么一条丧家狗。”
赵阔云捋了捋山羊胡玩味似的看着刘衡之又道:“你倘若见到了她,先不说身份要她自曝身份,随后以她父亲与她母亲之间嫌隙为口,她父对她拘禁多年自然少知外面之事,要她内心崩溃再以幼年时身份安抚,此必成对你死心塌地。不要有任何妇人之仁,你这是在救她。”
“怎样?大先生说的你看如何?”
刘衡之也露出一抹微笑打趣道。
“我记下了,但大先生别拿我打趣了,我这一身的原阳内术还是你传授的呢,倘若二十五岁前破色戒便功亏一篑,又要变成之前的小猴子,我体质最差,娘怀我时已是身染重疾,我不能破戒,我不能对不起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