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林虞独自来到隔壁套房。
林虞慵懒的座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宋玉辞,“宋律师真是好手段,老头子没看错你。”
宋玉辞也不心虚,坦然道,“大小姐,我总得给自己准备后路,不是吗?再者,我这点小计谋怎么比得上您呢?”
居然将葛兰安插在林晟身旁这么多年,可见这女人的目光长远,城府深沉。
一旁小七看了自家主子一眼,将手中的结婚证明递到宋玉辞面前,“宋律师,这是我家小姐的结婚证明,现在可以拿出遗产继承协议书了吗?”
宋玉辞眼底闪过一抹暗光,“遗产继承协议书我放在国内。”
林虞挑眉,“行,那今晚就回国。”她倒是要看看,这回他还能出什么幺蛾子。
医院。
林晟依旧躺在床上没醒来,葛兰在一旁照顾着,见林虞进来,她局促地站起身。
“大小姐,对不起。”
林虞剃看了她一眼,“他怎么样了?”
葛兰双手紧捏衣角,“昏迷,但好在没有伤到要害。”
林虞止步,语气平淡,“今晚回国,我会让人来接,老老实实把人看好。”
葛兰垂着脑袋,“好。”
林虞没有就留,看了一眼林晟便离开医院去了伊诺斯家。
阿泰今天特地请假在家等林虞,从早上起床就一直坐在家门口,这会见到人进来,唰地一下就站起来,眼睛亮着光,“虞姐姐。”
林虞扭着细腰来到他面前,摸了摸他的脑袋,“阿泰,义父呢?”
阿泰拉着林虞的带着人往里走,“父亲在书房等你,我带你去。”
“好。”林虞转头看向小七,“把礼物放在屋内,你们去车上等我。”
小七应下,带着保镖进去把礼物放下就出来了。
林虞跟着阿泰轻车熟路地来到书房。
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正站在落地窗前,一手插兜,一手点着烟。
林虞敲了两声门,“义父。”
中年男人闻声转身看向门外两人,嘴角微微上扬,“终于舍得回来看你义父了?”
林虞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容,小嘴抹了蜜,“义父这话说得不对,不是我不想来看义父,主要是义父您名声大噪,每天都那么多人来拜访您,我哪排得上号?”
伊诺斯,“胡诌乱扯。”
话是这么说,但伊诺斯还是给她倒了一杯茶放在她面前,“这回的事我听阿泰说了,你真的就打算这么放过林晟吗?据我所知,他是一个疯子。”
林虞拿起面前的茶水抿了一口,“义父你是知道的,林瀚白死了,林晟是我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了。何况他没有那么罪无可恕,他是被我逼到国外的,至于……他的病有人能治。”
伊诺斯虽然知道林虞做了决定的事很难改变,但还是劝阻道,“不该手软的时候别手软,你们国家有句古话‘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不要为日后留下过多的隐患。”
林虞乖巧地点了点头,“我知道啦,谨遵义父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