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你花钱让二叔活埋我,又害我成为残废,这点惩罚微不足道。
你活该!
萧诗琴吓傻了
刚才怎么脚下那么滑?就跟人推了她一把似的,站都站不稳,她根本没留意到地上的洗碗精痕迹。
萧诗琴弯腰想扶起云姗姗:“姗姗,快起来,阿姨不是故意的。”
云姗姗怎么可能相信她不是故意的?
刚才她心疼那破烂盘子和恨不得吃了她的表情,尤其是叱骂她的那些话,还历历在耳
“你别碰我!“
云姗姗甩开她,疼地龇牙咧嘴,期期艾艾,哆哆嗦嗦站了起来。
容飞已经打了电话请刘军医立刻过来。
刘军医过来一看,说只是普通烫伤,并不严重,只是帮她剪了衣服,上了药膏。
就是她那样子实在滑稽可笑,顶着一身的辣椒和碎豆腐渣实在可笑极了!
容媛媛忍不住偷偷笑了许久。
“哈哈哈,姗姗姐好像一只老斑鸠”她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声。
被奶奶责备才闭嘴,容媛媛道歉完,带云姗姗上楼换衣服。
大家都以为云姗姗换好会回家,谁知她竟然留了下来。
她怎么会错过容许的大喜日子?
温阳见帮着张婶手脚麻利的重新做了五六个菜。
奶奶看见菜上桌,色香味俱全,才勉为其难的笑着夸赞:“温阳手脚就是麻利,我就爱吃你做的菜,就是苦了你,伤了手还帮着做这些事。”
“奶奶,我手没事。要不要喝酒?我去拿。“
温阳心底暗爽,为了庆祝萧诗琴的宝贝碎掉,云姗姗又自损自伤,今儿可是个好日子,当然也为了庆祝她重生,得喝酒庆贺!
别人不知道她的心思,可她脸上掩藏不住的高兴,让大家都以为她是因为今儿领证开心。
“我去拿好酒,你今天是新娘子,可不能再磕着碰着。”
容山河亲自站起身,特意挑了两瓶收藏十几年的茅台酒出来。
萧诗琴和云姗姗一副无精打采的颓败样,对满满一桌的佳肴无福消受。
云姗姗偷鸡不成蚀把米,被烫成老斑鸠,一脸的苦大仇深。
萧诗琴的心还在滴血,还想着刚才打碎的明朝盘子,哪里吃得下?
奶奶今晚最开心,举起酒杯:“容许,温阳,奶奶祝你们恩爱白头。”
大家听她这样说,都起身举杯同祝愿。
云姗姗即使千万个不愿意,也只好起身,说了一句:“恭喜。”
温阳瞥见她那不情不愿的丧样子,有几分想笑,她是不是傻?
留下来见证自己得不到的男人的幸福时刻,她心底作何感想?
一定恨不得杀了自己吧?
云姗姗赌气坐下,谁知袖子却推翻了一个盘子汤水洒了萧诗琴和她自己一身
云姗姗这是存心报复自己?
萧诗琴敢怒不敢言,只好皱眉说:“你小心点。”
她此刻恨不得把云姗姗轰出容家,还有种想哭的冲动为什么今天这么倒霉。
说完独自起身去换衣服,好在不烫,不然今晚她绝不饶过云姗姗。
温阳见云姗姗身上满是汤和菜,忙起身关切:“姗姗,没事吧?要不要上楼换衣服?”
云姗姗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次弄脏了衣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刚才已经丢了一回脸,现在又丢一回,她真是没脸呆了!
可她还想看今晚温阳被容许新婚之夜晾在一旁,只能受着。
“没事,不烫,麻烦你带我上去换一件,对不起,打扰了大家的兴致。”
奶奶认定今晚云姗姗存心来闹场捣乱的,哪里还会给她好脸色。
两人上楼,云姗姗换好衣服,却拉着温阳上了顶楼。她打算忽悠温阳,不要傻傻的以为容许会喜欢上她,劝她不要和容许同房。
温阳在她眼中,不过是一个又蠢又笨任她教唆拿捏的笨蛋。
她不知道的是,温阳的脑海接收到了她的打算和想法。
又怎么肯听她的?
顶楼,凉风阵阵,星星在夜空闪烁,云姗姗毫不遮掩的问:“等会你是不是想和容许一起睡?”
“这是奶奶的意思,你也知道她老人家时日无多,还等着我给她生重孙子呢。”温阳脸红娇羞回她。
“你不想上大学了?要是你有了孩子,还怎么上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