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下这句话,景廷渊随即走向病房。
正当景廷渊准备推开房门时,保镖拦住了他的去路。
景廷渊蹙眉,转头看向南席,厉声质问:“你什么意思?”
“我说了,从今往后她由我保护,我知道你深爱她,戒断反应很难受,所以这段时间你跟她暂时不要见面。”
“南席!”
“她在里面休息,你吼那么大声是想惊扰她?”
景廷渊上前一把抓住南席的领子,眸光一沉,“你别逼我下死手。”
南席面无表情地看着景廷渊,语气冷静,“我不怕你弄死我,但你敢吗?景家需要我南氏的庇护,若没有南家这扇保护伞,明天的景家将会被各方猛兽分食,你敢吗?”
“呵,景家还没有脆弱到没了你的庇护就会立马分崩离析,我景廷渊可不是吃素长大的。”
南席一把推开景廷渊,一脚踹在景廷渊的腹部上。
景廷渊因为躲闪不及硬生生接下这一脚。
景廷渊咬牙切齿地瞪着南席,像头发疯的猛兽朝南席冲去,两人互殴。
保镖看着他们两人互殴的模样,纠结着要不要出手拦住他们,思量再三,他们谁也不敢上前,只能像个雕塑一样站在一旁。
他们打斗的声音将熟睡中的夏梨吵醒,夏梨一醒来就感受到手指头传过来的痛觉,疼得她想哭。
她艰难地坐起身,看着包着纱布的十根手指头,一边无声掉泪,一边呢喃:“不知道以后指甲还能不能长出来,以后会不会变丑?”
这时,她想起来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随即抬头环顾四周。
这里是医院,可她怎么来的医院?
她记得自己被爱莉希雅的人绑架,那些人还想把她活埋,后来有人来救她。
谁来救的她?
当时被拔掉全部指甲以后,她整个人因为疼得思绪混沌,视线被眼泪糊住,只依稀记得有个穿着作战服的男人出现在自己面前。
“是……”
仔细回想,终于想起救她的人是南席。
“南席……”
再次环顾四周,没发现南席的身影,突然,她听见门外传来打斗的声音,仔细听,除了南席还有景廷渊的声音。
他们在外面做什么?
夏梨小心翼翼地用手掀开被子下床,有气无力地走向门口。
她想开门,才想起自己这几根手指头被包成了小粽子的模样,不太方便。
于是,她朝门外喊了一声:“景廷渊?是你在外面吗?”
景廷渊听见夏梨喊自己的名字,顿时露出激动又欣喜的表情,他松开掐住南席脖子的手,开心地走向病房门口。
因为他太过在意夏梨而忽略身后的南席,南席抓住这个机会一掌把他劈晕。
南席扶住倒下去的景廷渊,眼神示意保镖将他带走。
夏梨站在门背后,当门被推开时,她以为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会是景廷渊,没想到是南席。
“南席?”
夏梨探头看了看他的身后,没发现景廷渊的身影。
“刚才我好像听见景廷渊的声音,他人呢?”
“他不在,你现在还虚弱,先回床上休息,晚点儿我给你转院。”
“可是我刚才真的好像听见他的声音,他真的不在吗?”
“嗯,他不在。”
南席扶着夏梨回到床上,不经意地朝门口看了一眼。
“饿不饿?我让人给你拿吃的来。”
“饿了。”
“好,我让人拿点吃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