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松开的片刻,她大口喘着气,缓了一会儿后问道,“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状态不太对?”
景廷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双目炽热,不一会儿,整个车内就只有夏梨的求饶声。
——
第二天下午,夏梨在城堡里的大床上醒来,她感觉自己全身骨头被车碾过似的,又痛又酸爽。
此时景廷渊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听到夏梨起床的动静,随即挂断电话走过去。
“宝宝,对不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夏梨朝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对不起就没事了?你简直就是一头禽兽,你让我恶心极了。”
景廷渊一副受伤难过的表情看着夏梨,耐心地向她解释:“昨晚我被人下药,如果你再晚一点儿出现,我可能就要被人吃干抹净了。”
夏梨不可置信地看着景廷渊,心想,谁这么大胆竟敢对景廷渊下药,活腻了?
“你骗我?”
“没有,认真的,我已经让左训去调查了。”
夏梨努了努嘴,故意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你一个男人,就算被下药也没什么啊,反正你还能爽。”
“宝宝,你把当成什么?随便使用就扔掉的抹布吗?”
景廷渊严肃的表情让夏梨瞬间收起开玩笑的态度。
“我……”
“我是男人没有错,但我不是随便的人,除了你以外,我不会碰任何一个女人。”
“如果昨晚没有遇到我,你真的能忍住不碰其他人?”
“如果昨晚不是你,在彻底失去理智之前我会想办法让自己彻底冷静。”
“什么办法?”
景廷渊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拿起散落在地上的领带,取下上面的领带夹。
“我会将这枚领带夹穿过自己的掌心,让自己保持冷静的状态。”
夏梨惊恐地看着他,他的目光真挚,不像是吓唬她而已。
“至于吗?”
“忠贞不二是我对你的承诺。”
夏梨低下头,咬紧唇瓣,憋了好久才说出一句:“别以为你现在说一些甜言蜜语,我就原谅你昨晚对我的所作所为。”
景廷渊将夏梨抱进怀里,亲吻她的额头,像个乞求原谅的大狼狗。
“宝宝对不起,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景廷渊在她耳边轻叹一声,“其实我也很后怕,怕我脏了你会不要我。”
“嗯,你脏掉的话,我确实会不要你。”
“宝宝真狠心。”
“那要是我脏了呢?你还会不会要我?”
“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要是真发生呢?”
“如果真有这样的事情,不管你是自愿或被迫,我都会原谅你。”
夏梨没想到会从景廷渊的口中听到这样的答案,忍不住好奇心又问:“为什么?如果我脏了,你为什么还要原谅我?”
“因为我怕失去你,比起失去你,你犯下任何错误我都能无条件原谅你。”
夏梨鼻子一酸,有被景廷渊的话感动到。
“别给我画饼,就算画饼也没用。”
“宝宝,我希望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如果不是,你最好是能瞒着我,否则我怕我会彻底疯掉,杀掉他,或者一辈子将你囚禁。”
“你真是一个疯子。”
明明刚才的话还让她感动不已,下一秒的话却宛若一盆冷水泼醒她。
“那宝宝一定要安分守己,别到处拈花惹草。”
“我思想很传统,目前没有左右逢源的想法,更没有左拥右抱的念头。”
“嗯,宝宝若是有需求可以找我。”
夏梨猛地推开他,“你走开,我要起床了。”
“亲一口再起。”
夏梨懒得搭理他,下床走向浴室。
景廷渊望着紧闭的浴室门,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昨晚夏梨出现的那一刻。
她就像他的‘救世主’,拯救他即将沦陷崩塌的世界。
他很庆幸在那样一个时刻,他没有彻底沦落为欲望的奴隶,没有随便找个人解决问题。
他勾唇一笑,轻声道,“宝宝,还好是你来了。”
话音刚落,一旁的手机突然响起铃声,拿起一看原来是景霂打过来的电话。
“父亲。”
“听说你昨晚被人下药,怎么回事?有没有查出来是谁?”
“所有证据都在指向King。”
“嗯,那你身体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现在神清气爽。”
景霂还是不放心,立即嘱咐一句:“待会儿让医生给你做个全身检查,以后注意点儿。”
“嗯,父亲别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你可是我儿子。”景霂越说越生气,“竟敢对我儿子下手,当我景霂是死人?”
“父亲,事情我会处理好。”
“行,你要是处理不了就交给我,我亲自帮你处理掉那些碍眼的东西。”
“父亲,我二十五了,任何事我都能处理好。”
“二十五怎么了?就算你到八十岁,我始终是你父亲,哪有父亲不管儿子死活?儿子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我不管行吗?”
“嗯。”
景廷渊知道自己说不过景霂,因为景霂一直都是这样,对他溺爱过头。
“儿子,你要什么礼物?就当安慰你昨晚受伤的小心灵,父亲给你送份大礼。”
“不用。”
他堂堂一个景氏集团的总裁,要什么都能自己买,也不缺任何东西。
“父亲,你对母亲好点。”想了半天,他觉得只有这个礼物最受用。
“我自然会对你母亲好,这不用你提醒,赶紧说你想要什么礼物,不送你礼物我会不高兴,别惹我不高兴。”
景廷渊思考一番,轻声说:“我想要一颗星星。”
“好。”
后来景霂不仅买了一颗小行星的命名权送给景廷渊,还花三百亿让航天人员将景廷渊的照片带上月球。
当景廷渊的照片出现在月球上时,所有人都在羡慕景廷渊有一个宠他如命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