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宽敞明亮的拳击馆内,景廷渊端坐在舒适的皮质沙发上,身后站着数名身材魁梧的保镖。
保镖们身着统一的黑色制服,宛如雕塑般笔直地矗立着,脸上毫无表情,与他们的主人一样冷酷无情。
景廷渊双腿大敞,嘴里随意地叼着一根雪茄,双眼微微眯起,周身散发出一种强烈的威严和压迫感。
碧蓝色的眼眸始终紧盯着在拳击台上的贺君望。
此时的贺君望面色惨白如纸,看上去虚弱无力,仿佛濒临死亡的边缘。
景廷渊从沙发上站起身,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威严,单手插兜走到贺君望的跟前。
他俯视着眼前的贺君望,眼中闪烁着一丝冷漠和不屑。
他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冷笑。
紧接着,他将手中正在燃烧的雪茄放在贺君望的肩膀上,像是把贺君望的肩膀当成一个烟灰缸。
他轻轻地转动雪茄,反复在贺君望的肩膀上来回碾压,直到贺君望的衬衫被烫出一个洞,看到里面发红的皮肤,他才满意的扔掉手中的雪茄。
今晚贺君望被揍得惨不忍睹,身体各处都遭受重创,这点烫伤对他来说简直不痛不痒。
“你父亲正在赶来的路上,希望你能撑到他来,否则你父亲怕是会怪我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景廷渊冷笑道。
贺君望艰难地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屈和愤怒,声音微弱而颤抖。
“景廷渊,你当真以为你能只手遮天?”
“整垮一个贺家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话音刚落,一名守门的保镖走了进来,他向景廷渊如实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