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又一次重复刚才的解释,向景廷渊一再强调她跟贺君望只是朋友。
“好,我信你,我相信你只把他当作是朋友。”
景廷渊从背后圈着她的脖子,强迫她看向已经倒地上的贺君望。
“可我不相信他只想跟你交朋友。”
夏梨翻了个白眼,嘲讽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龌龊?”
景廷渊挑眉,对于夏梨的评价很不认同。
“你觉得我龌龊?他高尚?”
景廷渊勾起一抹冷笑,不再多说,直接将夏梨扛在肩上往门口走去。
被当众像沙包一样扛在肩上,她简直不敢想象到底有多丢人。
她疯狂捶打着他的后背,命令他把自己放下来。
“你赶紧放我下来!”
“景廷渊!你要不要脸?!”
景廷渊不搭理她,她又大吼道,“贺君望伤得那么重,你好歹找人把他送医院!”
“我没让他死就已经是仁慈了。”
“你个疯子!你就是个精神病!你有病怎么不去治?!你全家都是精神病!”
一路上,夏梨什么都骂了,可景廷渊完全不为所动,好似她骂的不是自己一样。
当他们乘坐直升机回到城堡里,夏梨也骂累了,嗓子更是沙哑得不像话。
景廷渊给她倒了一杯水,但她连喝都不喝,一手拍开。
“你滚!我不想看见你这个疯子!”
景廷渊仰头喝了一口温水,然后扣住她的后颈,强行将水喂进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