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保镖就要闯入柳泉的家里,夏梨立即挣脱景廷渊的怀抱,将自己整个人挡在门口。
她的行为惹得景廷渊极为不快,眉头紧蹙,眼眸犹如千年寒冰,厉声质问道,“你是想让他死?”
夏梨知道对于景廷渊来说,捏死柳泉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无非是以卵击石,但她还是不忍心看着柳泉被无辜牵连。
“是我找他帮忙,一切事情都跟他无关。”
她因为紧张,说话的声音有些微颤,双手垂在身侧,靠指甲掐着指腹才勉强在景廷渊的面前保持镇定。
“宝宝,你是在替他求情?”
景廷渊勾起一抹冷笑,上前一步,直接将她扛在肩上。
被景廷渊扛起的那一瞬间,夏梨差点因为距离地面太高而被吓到。
她疯狂捶打着景廷渊的后背,叫嚷着让他把自己放下,但景廷渊硬是不松手。
直到进入电梯,景廷渊才终于舍得把她放下来。
“景廷渊!你到底想怎样?!”
景廷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她摁在电梯里强吻。
景廷渊的吻十分霸道,不容一丝拒绝,她每退一步,他就步步紧逼,让她没有半分空隙。
最后若不是见她面色憋得通红,景廷渊还舍不得松口。
景廷渊捏着她的下颚,喘着粗气对她说:“宝宝,你有没有想过若是逃跑失败,你会有怎样的惩罚?”
夏梨抿紧唇瓣,倔强地瞪着他。
这样的倔强模样落入景廷渊的眼里,就像一个傲娇的小野猫,使劲挠人,却怎么都伤不了人,最后只能被主人乖乖拎着回家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