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几天里,我都没有再上二楼看她,她也没有叫我。
但我知道,她有时是在的。
静默着,开学了。
我和别的小朋友不一样,我还是没有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其他人会哭的稀里哗啦,如同生离死别一般。
我不理解。
幼儿园的校车驶来,我径直上了车,母亲惊讶的看着我,老师也略显惊讶。
“这孩子怪咯,竟然不哭闹。”母亲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是啊,这么轻松的就上了车,可是今天的第一个呢。这孩子以后肯定有出息。”老师说着,挥手让司机开车。
“是啊。”母亲笑的很自豪。
校车渐行渐远,家,越来越模糊,我收回视线,不太能理解他们,为什么仅凭一个孩子的行为就能判断出他的未来?
我又将视线转向了窗外,高楼,只有一望无际的高楼,我并不觉得这里比老家好,老家有好多的树,比这好看多了。
进程十分缓慢,每到一处住所,总要拖很长时间,甚至上车早的孩子已经哭干了泪水,重新生出了好奇,玩闹了起来。
但我只觉得无聊,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东西。
终于,在一路走走停停之后,校车驶入了幼儿园,华丽的装修之下,不知会是怎样的体验。
才走进教室,老师就开始了介绍,喋喋不休地说着,其他小朋友已经开始了玩闹。我却仍然是一个人在往窗外望,看着天井,我的目光没有停留在任何东西上,只是一直转移着。
窗外走过另一个班的学生,由老师领着,途经此处。
蓦然,从窗前走过的一个小女孩,瞬间将我的目光吸引。是她,冬晴晴。
她没有看见我,我也没有叫住她,但我却急着从座位上下来,小跑到后门,看着她进了隔壁教室。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们回到座位上好不好?”老师见状走了过来。
“夏雨,夏天的夏,雨伞的雨。”我脱口而出。
老师轻轻摸了摸我的头,让我回到了座位上,然后重新审视起了整个教室。
我好像变了,变得感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