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脾气的是太太,关人家果果什么事?舍不得骂自己老婆就拿鸟儿出气,果果好可怜。
敲门声持续到这会儿停了。
男人这才慢条斯理转身,深眸漆黑地从茶几上拿起了什么,然后步伐徐缓走到门口,在女孩绝望转身时,徐徐将门打开。
穆程欢抬头,门灯光线里男人俊美深邃的五官,淡漠清冷。
知道他生气了,穆程欢僵木的手指攥着衣角,通红的小脸扯出点干笑,“头回来这么好的小区,我好奇,便出去欣赏了一下景色,呵呵呵……”
男人长指夹着一片白纸伸出来,“不是要告假么?”
穆程欢抬眼看着自己亲手留下的罪证,继续呵呵呵,可是还没等她说话,就听男人高贵冷艳扔出两个字,“恩准。”
穆程欢,“……”
黄姐捉急地钻出来,推开堵在门口的某人,“太太冻坏了吧,快进来。”说话间把人拽进屋,不忘瞪某人一眼,“先生刚才睡着了,估计这会儿还没醒透,说胡话呢。”
之前还说要等太太回来一起吃晚饭,现在又满嘴怪话的拿个破乔,情伤低成这样,难怪三十多才找到媳妇,也不知道这么水灵的姑娘是怎么骗到手的。
黄姐扶她到沙发边坐下,又转身到了热茶过来,“太太你先喝点水暖暖,晚饭马上就开,饿了吧!”
穆程欢接过茶杯,“谢谢阿姨。”
客厅,穆程欢脊背僵直地坐在沙发上,随着身后脚步声靠近,男人在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时,她面色中的不安已经很难掩饰。
看一眼男人指间燃着的香烟,很狗腿地把烟缸推过去,唇角扯出一个笑,“墨先生,您的烟灰。”
本来眼神淡漠地看着电视里的财经新闻的男人,闻言转过头来,目光清冷地落在她的脸上,俊挺而凌厉的眉峰下,寒潭般漆黑的双眸深不见底。
那眼神严肃而犀利,穆程欢立刻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