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心情如同刚疏通的管道一般顺畅,一阵仙音闪过,对,此次声音给人的感觉就是一闪而过,何必稳稳的站在了第六梯之上。
何必双眼回神,他来到测力器之前,三百六。
“感觉这一梯不行啊,才长十多公斤。”
何必闻到了自己身上有种难闻的熟悉气味。
“这好像就是当初踏上第三梯时,身上那种味道,不过好像没那么浓烈。”
何必走出训练室就看见白果等候在外面。
“你身上怎么这么臭?”
“汗味儿,怎么啦,你的汗是香的?”
“汗味儿?那正好,我给你安排了药浴,药浴对于身体的恢复效果不错。”
何必突然拉开与白果的距离,身上还有少许鸡皮疙瘩。
“白果,老实交代,你不会对我有什么其他的企图吧。”
白果对何必突如其来的反应了然于胸,而他的对应也显得自己心中坦坦荡荡,甚至正气凛然。
“废话,我没有其他的企图我疯了,但让你失望了,我的企图不是你这个人。”
白果说完并且对何必抛了一个邪魅的眼神。
“打住,我就开个玩笑,但现在我觉得我还是与你随时保持两米的距离。”
“感谢你如此看得起我,还两米。怎么样,找到点感觉没有,关于突破的?”
何必其实认为自己已经突破了,毕竟他踏上了第六梯,拳力又长了十公斤,他觉得他可能踏上第五梯之时就已经突破了。
踏上天梯或许就是他突破的感觉,但他又不能将天梯之事说与白果。
“你看有没有可能发生这样的情况,我已经突破了,但我自己没注意那种感受,我因为什么原因忽略了?”
“不可能,不可能,我还要说多少遍,突破是不可能感受不到的,只要突破,自己是必能感受到的。”
何必在此事上不好过多的争辩,虽然他觉得白果说的也太绝对了,但他又觉得白果好像只在此事上如此的绝对。
接下来的几日,何必尽情的在训练室挥洒着,身上的每一处的肌肉都在向着极限冲刺。
在此过程中,何必同样的几度攀登天梯,第七梯,第八梯,第九梯何必毫无悬念的攀登而上,并且每登上一梯,何必身上便会排出一些难闻的臭味。
何必的拳力也随着攀登长到了三百九十公斤。
何必从踏上天梯到现在,其成长几乎未曾遇到过瓶颈,所以他会产生自己已经突破的错觉,因为他会下意识的让自己的拳力与白果所描述的标准做对比。
一个人对一样事物的理解需要参照物,何必在理论上的炼皮骨第一层驰骋到这般地步,正常思维是会产生早已突破的错觉。
何必又如此特殊的踏天梯,所以他觉得世事无绝对,因为白果不厌其烦的反复与他确认突破的事,何必对此都几乎要生出魔障了。
直到何必踏上第九梯之后,一切似乎都停止了,拳力不再增长,或者说增长的微乎其微,天梯也不再出现。
训练室内的所有器材何必都能勉强做到将数值拉满,但他明白,他并不能做到游刃有余,这种勉强为之的感觉说明不是器材已经适应不了何必的力量,而是何必此刻真正的瓶颈终于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