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燕京江海给戴胄四人放了假,关诗雅、静怡、阿孜古丽乘飞机离开了燕京。
江海给叶凌云打电话说自己昨天已经回来了,给老爷子带了特产。叶凌云让江海在家里等着,待会有车去接江海。回到自己的房间拉出床下的箱子,想给老爷子带一件像样的礼品,挑来挑去挑了一个玉牌,一个檀香木手串。又拿出四个玉石手镯,看看保险柜里还有六块手表,都装进提包里,这个提包还是在阿拉斯加买的一件奢侈品,平常很少用。又带了一些冬虫夏草、七十味珍珠丸、二十五味松石丸,装好以后外面响起了汽笛声,江海猜想一定是接自己的人来了。
江海出门一看,一辆红旗车停在门口。门口有一个中年人站在车旁,看到江海中年人拉开后座的车门,江海坐了进去。汽车向玉泉山开去,从山下到叶老的住地,江海数了一下经过了四道卡子,汽车在一处宽敞的四合院大门口停下。
只见叶凌云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正是那天在私房菜里喊爷爷的那个小伙子。司机打开车门,江海下车后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叶凌云面前,说:“领导我自己进去就行,不敢劳您大驾。”
叶凌云没好气地笑着说:“你小子还叫我领导,待会见了我父亲我看你叫什么。”
叶少辰上前主动和江海打招呼,伸出手自己我介绍说:“你好江海,我叫叶少辰,是那天你救的那老人的亲孙子。以后你和我就成了哥俩。我比你大,以后你就叫我叶哥。”
江海故意恭敬地说:“叶哥您好!”称呼罢,从包里拿出一块劳力士腕表递给叶少辰。江海笑着说:“这是弟弟纳的投名状,希望你喜欢。”
叶少辰边走边拆包装,当金灿灿的手表呈现在眼前的时候。叶少辰禁不住说了声:“卧槽,这也太贵重了!”
叶凌云一脸嫌弃地样子,呵斥道:“就你那点出息,战争年代就是标准的王连举。”
叶少辰有些无语了,说:“老爸,这可是劳力士,一块表值两万多人民币,家里存的钱都不够买这一块表,你说值钱不值钱。”
三个人穿过天井来到堂屋,屋子里有不少人,叶立人坐在太师椅正笑眯眯地看着进屋的江海,首先打招呼,“你小子带着十几个美女游山玩水,都有些乐不思蜀,总算回来了。”
江海开玩笑说:“我这是给老爷子您云游天下,为您去寻找灵丹妙药去了,这么伟大的事情,让您老一说,我好像成了纨绔子弟了。”
说完像献宝一样地拿出冬虫夏草、七十味珍珠丸、二十五味松石丸。放在八仙桌上。又拿出一个上好的和田玉牌,一个檀香木手串递给老人说:“这玉牌是滋养您老身体的,这檀香木手串是安神补脑,有助于睡眠的。你看我干的哪一件不是正事,就没有这样埋汰人的。”
老爷子心情大好,对旁边的人说:“江海可是个土豪,这些都是好东西统统收起来。”
站在老爷子身边的一个年近七旬的老太太慈眉善目地看着俊俏的江海,满心的欢喜,笑着说:“乖孙子,怎么见了奶奶也不来打声招呼。”江海连忙对着老太太说:“哪能忘了您,这不我来的时候特意给您带了一件礼物,希望您老喜欢。”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首饰盒递了过去,说:“奶奶,您打开看看中意不中意。”大家的眼睛都看着首饰盒,帝王绿手镯呈现在大家的眼前,那颜色浓郁而深沉,仿佛是一汪碧绿的湖水,深邃而宁静。绿色饱和度极高,没有任何杂质或瑕疵,让人一眼望去就被其深深地吸引了。
不知是谁发出一声惊呼:“太漂亮了!”
老太太拿着手镯爱不释手说:“这也太贵重了!”
江海对老太太说:“您老高贵大气,配戴帝王绿最合适不过了,爷爷您说是不是。”
叶立人笑呵呵地说:“你就偷着乐吧,没想到我发了一次病,竟然收了一个好孙子,这晚年跟着孙子享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