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之后，找个地方坐着，腿摇了摇，对着手表说话。

“北北。”

“在。”

“中心港口好了，带人来端了。”

“行。”

北挽说了这两个字，白子华莫名奇妙，要问，北挽抽出一张纸，写了字。

白子华看完，点头。

北挽说，“我去中心港口，你去中心码头。”

白子华说好。

纸上写了带人去中心港口埋伏。

白子华到的时候，北挽站在那里，看向一辆车子。

警笛长鸣。

北挽把准备去追人的乔辰萧抓回来，狠狠抱住。

“傻子，这都不关你事了。”

乔辰萧笑，抱着她，“我想你。”

“下回你要和我商量着来了。”

“你这回擅自离开。”

“有罪。”

乔辰萧心虚，看见白子华，朝他招手，“怎样？”

白子华抬手，晃了晃空的手铐。

“2001，是谁？”

回去的路上，乔辰萧问了这个问题，白子华一直沉默不语。

“你不说我也知道。”

“他是卧底警察。”

“他现在……”死了吗？

或许是知道这个问题太残忍，他没问出口。

“他不是死了。”口气生硬，“他是牺牲了。”

“2001是他的代号吗？”

“不是。”白子华口气往下沉了沉，“我也不知道2001的意思。”

“，你们清楚吗？”北挽抬头，望了眼前面的路和林医院。

“回去查。”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帝锦，乔辰萧同北挽下车，和白子华挥了挥手。

白子华在他们转身之前道了句谢。

“谢了。”似是觉着少了什么，补了名字：“乔辰萧。”

“不用谢我。”乔辰萧回头，“我不是好人。”

然后头转回去，手向上扬，象征性地挥了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