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辰萧气的,扭头,不理北挽了。
北挽想哄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哄他,一时间有些不自然。
“我想喝酒!”
迷迷糊糊的醉猫看见了酒杯里一点点蓝色的酒,凑上前去闻了,酒瘾被勾起来了。
“这是什么?”
乔辰萧明显的醉了,但是却能知道回答。
“深寥。”
杯酒浇过的嗓子有点哑声,好听的紧。
深寥。
深度沉默,寂静寥浅。
就这么猝不及防,她的思念被他这副嗓子勾起来。
她默了,半晌才有了动作。
酒色深的分不清是黑是蓝,只是好喝的。
唇齿留香,顺滑,醇厚。
乔辰萧喝了,一口饮尽,站起来,手扯着北挽的衣角,说话声音软软绵绵,“北北我想去练东西。”
“好,依你。”
姜常闻到酒味儿了,酒瘾上来了,就想喝空中那个味道的酒,也没说出来。
他们自己写了谱子,还没试过合一遍。
一遍走完了,没有了继续的欲望。
乔辰萧也不动,就抱着琴,手摸上去,擦掉任何一点存在或者不存在的灰尘。
据说喝了深寥的人就像中了毒,心中藏着的压着的会被剥出来,想的人心疼。
乔辰萧心疼。
那件事情,不好说,不敢说。
下雨了,小雨,细细密密。
屋里一声猫叫。
“喵。”
一只纯白色的波斯猫跃上了他的腿,然后伏下来,蹭了他两下。
有些凉的指尖摸了摸猫儿的头,猫儿惬意的眯起眼。
“姜医生。”北挽唤他。
姜常看过来,嗓音温润如玉,“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