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有自己拿捏男人的技巧。
太太是扮的温柔贴心,常务大人是打个棒子给个甜枣。比尔阿克姆桥附近到达埃菲尔铁塔前的旋转木马。
夏季的细雨里,巨大铁柱的阴影映射在桥面,让街边行走的人都很有质感。
“在这等我一会,我换个衣服就下来。”
在白马酒店的门口,武田真妃扬了扬下巴示意龙川彻在旁边的餐厅等自己。
事到如今听音乐会已经来不及了,两人在附近吃个饭最多。
安托·怀特曼跟安妮·埃尔诺也跟过来了,龙川彻对着准备去换衣服的武田真妃点点头。
白马酒店自带可以欣赏巴黎夜景的轻食餐厅。
塞纳河畔,远处带着机械音的旋转木马。
埃菲尔铁塔前面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放着一座旋转木马台,安托·怀特曼咳嗽了一声向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搭话。
“龙川先生是学生?”
龙川彻长得很年轻,十七八岁的样子。
安托·怀特曼不知道他跟自己的学妹什么关系,就如同他不知道武田真妃为什么看到他就会笑的很开心。
在美国求学的时候他只看到武田真妃笑过一次。
那是在西洋城的四英里海滨长廊上,两只海鸥因为她的喂食撞在了一起。
清冷的女人笑起来有别样的魅力,那一刻安托·怀特曼就觉得就掉入了对方的美丽陷阱。
她高冷强势,并且疏离感很重。
不过安托·怀特曼还是坚持着追求了她十几年。
长久的追求看不到一点希望,不过面前的男生让他很有危机感。
他脸上表情散漫,看起来是小白脸那一款。
虽然拼命告诉自己武田真妃绝对不会跟一个小很多的男生交往,但是武田真妃对着对方笑的样子是他没见过的愉悦。
“对,学生。”
龙川彻抿着白葡萄酒,表情略显无聊。
他不知道常务大人让他跟这两个人待在一起干嘛,这时候两个人聊聊天也挺好的。
“哪个专业的?”
安托·怀特曼对东方人的名字不太熟悉,还不知道龙川彻就是武田真妃在音乐厅问的那个。
他看向龙川彻有些强势,男生挑挑眉毛。
“美术专业。”
安托·怀特曼胸牌上清晰写着索邦大学艺术系,龙川彻随口胡诌道。
“美术专业?”
安托·怀特曼愣了愣,这不撞枪口上了。
“索邦大学有着欧洲最好的美术生,龙川先生有机会可以去看看。”
安托·怀特曼一开口就师味很浓,龙川彻挑挑眉毛。
“最好的美术生?”
龙川彻点点脑袋。
“那你们会演讲么?”
不明白美术生为什么要会演讲,安托·怀特曼愣了愣。
“就像这样。”
来龙村彻清清嗓子,准备在欧洲大陆上给欧洲佬来上一段。
老欧洲已经死去。
清徵调已然奏响。
不过他的演讲没成功,因为有嗒嗒嗒的高跟鞋声音从他背后出现。
女人穿着一身酒红色的连衣裙,就像舞会最后出场的公主一样。
龙川彻看着她踩着维也纳金色大厅旋律般的鼓点,一步步走到了酒桌旁边。
女人高贵冷艳,耳垂上的流苏耳饰散发着华丽的溢彩。
她看着准备胡说八道的龙川彻。
“不帮你的女朋友拉椅子么?”
武田真妃冲龙川彻挑挑眉。
“美术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