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哥,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白毛脸上写满了坚定的对我保证了句,然后就带着众人走了出去。
我淡淡一笑的摇了摇头。
对待他们,我既要当作是异姓兄弟,也要时刻给予严厉。
因为他们已经和我牢牢的捆绑在了一起。
如若不严加管教。
一旦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对我都可能是致命的一击。
今天的周旭就是个鲜明的例子。
等到白毛他们开着金杯面包离开,我转身对依旧在厨房忙着的王静兰语气平淡的说。
“静兰姐,今后北货场那边,就劳烦你多费心了, 你和我哥的事,我心里有数。”
“不过感情的事,强求不得,你也要做到心里有数。”
“我先出去一趟,等下就回来。”
我不等王静兰回应,便转身走了出去。
对于王静兰,我没什么过深的防备。
毕竟她根本就参与不到我们见不得光的事。
况且她更不会作死的背地里打听。
有许娇娇看着,她能做的就是安心做事,老实的拿分红。
走到了外面。
我未做停留,直奔歌舞厅。
刘信告诉我,带响的礼物,就放在了我住的那个房间。
虽然整个歌舞厅被烧成了空架子。
但刘信既然明确的说了,那就绝对不会被大火波及。
一路走来,街两边的门市店,时不时的就有人冲我笑着叫着冬哥。
我在微笑回应的同时,心中并无半点开心。
因为这些人的谦逊热情,完全是来自于我是黑社会大哥。
换成是最初的我,对这种事,必定会满心的成就。
可自从被谷玉玲说教点醒后,我现在对这种谦逊的畏惧很是避讳。
“这样下去可不行,在明面上我要做个和谐友善的生意人,如果头顶着个黑字长久下去,到时想洗白,可就困难重重了。”
心头思虑着,不知不觉我就走到了歌舞厅外。
打量了眼整体被大火烧成了黑色的小楼,我迈步从敞开的大门走了进去。
沿着楼梯来到了三楼我的房间。
站在门前,看着屋内被烧的不成样的场景,我的脸色变得是阴沉似水。
孙福生是死了。
可到现在,都还不确定是不是他放的这把火。
死无对证啊!
走进了屋,站在被大火烧焦了的床垫前,我平静的环视了一圈。
最终目光定格在了床和衣柜上。
接下来,我伸手将烧焦了的床垫子给掀了起来。
掀起来后,我看到下面的床板是密封的,当下就把床垫子给彻底立起靠在了窗户上。
随即我就把两个组合的床板也给立了起来。
果然,在床板立起来后,我看到了在靠墙的床板下面地上,放着一件用红布包裹的物件。
物件和成人巴掌相当,中间有明显的凸起。
我当即迫不及待的弯腰伸手拿起了红布包。
转身关上了房门后,我便打开了外面包裹着的红布。
等到红布全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