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白毛依旧是倒地不起,我估摸着应该是被我那一击给撞出了轻微的脑震荡。
稍微平了会气,我便走过去捡起了真皮刀库,将杀猪刀收进了刀库。
正当我走向白毛时,轻快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我不禁循声的转身看去。
就看见是许娇娇正快步的朝我走来。
只不过此时的她,不仅挽起了头发,还换了一身衣服。
白色抹胸,露着肚脐,浅蓝色的紧身牛仔裤,脚上穿着的是一双平底帆布鞋,左手拎着把小号砍刀,右手则是拿着瓶娃哈哈矿泉水。
她的这副打扮,看得我不由是哑然失笑。
很显然她是担心我不敌,于心不忍的操刀过来帮我。
想到此处我,对她的直观印象也是有了少许的改观。
等到她快步的来到可我面前站下,我就很不客气的伸手拿过了她手里的矿泉水,拧开了瓶盖就往嘴里灌。
一口气灌下了半瓶矿泉水后,我迎着她那闪烁着复杂的双眼就调侃了句:“都完事了,你还过来做什么?”
眼瞅着她眉头皱起,我就紧忙话锋一转的问:“老头子姓莫,你怎么姓许?是随了你妈妈的姓吗?”
事实上我后面还有句话没有问出嘴,那就是我心里有些莫名的怀疑,她会不会就不是老干巴的女儿?
只不过话到嘴边就被我及时的收了回去,因为我相信老干巴不会在这种事上骗我。
况且今天在监狱大门外,来接我的人就只有她,所以让我觉得自己的猜疑是有些神经了。
她听后,先是愣了下,紧跟着就一脸无语的翻起了白眼,语气很不驯的说。
“是啊,我随母姓,怎么,你有意见啊?”
我尴尬的一笑,就转移了话题的对她说:“他们这些人挺不错,我想带着他们,你怎么看,同意吗?”
“你是认真的?”她听得是眼中顿时露出了诧异。
我很严肃的点了下头。
“切,你要收人就收呗,问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你的谁,不管,你自己看着办。”她别过脸撇着嘴,很是一副无理取闹的回了句。
我只好苦笑着对她摊了摊手:“主要是我没钱,把他们砍成这样,做老大的总要掏些医疗费吧?”
“一肚子花花肠子,要钱就直说,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她一脸鄙夷的冲我贬低道。
我权当没听见的转身看向了地上躺着的白毛众人沉声说道:“你们还能躺着听我说话,是因为我对你们手下留了情。要是你们还不服,等养好了伤可以再来找我,我会耐心的直到砍得你们对我臣服为止。”
“再者就是我的刀造成的伤口,会很容易的形成破伤风。24小时内,最好是去打破伤风针,不打,要是因此丢了小命,那就是你们的咎由自取。”
冷冷的说完,我便看向了脸色阴霾的许娇娇,用目光示意她是否要对白毛他们交代几句。
“逼都叫你装完了,你觉得我现在还有装逼的必要么?”
她嘴上是没好气的说,可人却直接迈步走到了挣扎着坐起的白毛面前,一手掐腰,一手提着刀的居高临下冲白毛恨声的说。
“白毛,你能把事做绝,可我许娇娇不会,今天你输了,我不仅不会趁机彻底的废了你,还会给你们一笔医药费。等下我会把两万块丢在大门口,你识抬举就识时务的跟着他。不然,他的刀,下次就不是砍你,而是会抹了你的脖子。”
她的这一番话说下来,听的我心底倒是暗自给了几分赞许。
毕竟人在江湖,多数时候,做事都是要留一线,这样日后也好见面。
一味的杀戮,说白了,就是个刽子手,恩威并施,才是做扛旗的王道。
“呵呵。”白毛却是嘴里发出了冷笑,盯着我们吐字发闷的说道。
“许娇娇,不得不说,你们真是可笑啊。实话告诉你,压根就不是我要霸占你的场子,是军哥想要。”
“我是跟着军哥混的,军哥要出手,就你们?只能是被砍瓜切菜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