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宫寒霖则一脸餍足地搂着游宛之,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和满足。
“宛宛,朕今天下午出去了一趟,你想不想知道朕出去干嘛了?” 南宫寒霖突然开口问道,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游宛之虽然已经疲惫不堪,但还是努力挤出一丝微笑,迎合着说道:
“后宫不得干政,皇上出宫定然是有皇上的道理,臣妾不敢妄加猜测。”
“哈哈……”南宫寒霖轻声笑了起来,然后温柔地看着游宛之,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接着,南宫寒霖缓缓开口道:“朕去见苏长笙了。”
听到这句话,游宛之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和不安。
游宛之的心跳开始加速,手也不自觉地握紧了被子。
但很快,游宛之又恢复了平静,只是眼神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
游宛之庆幸幸亏房间里的灯早就灭了,不然就会被南宫寒霖看到她的表情。
但是南宫寒霖还是从游宛之的呼吸判断出游宛之的心慌了。
南宫寒霖坐了起来,迫使游宛之面朝自己。
“宛宛,你知道泡过盐水的鞭子打在身上的滋味吗?”
游宛之身体不自觉地抖动了一下,但还是强颜欢笑着说:
“皇上,臣妾又没有受过酷刑,怎么会知道沾过盐水的鞭子打到身上疼不疼呢?”
“宛宛不是体验过被鞭打的滋味吗?沾了盐水的鞭子打在身上的滋味,大概是你当时的百倍。”
哪怕是在黑夜中看不清游宛之的脸,南宫寒霖都能想象得到游宛之的表情。
南宫寒霖将头靠近游宛之的耳边。
“朕没有想到,苏长笙一介书生,骨头居然那么硬,硬生生受了好几十鞭子,朕还亲自给了他一鞭。
他对着朕,苦苦哀求好几次,说让朕不要为难你。
他还说,但求一死来护你周全。”
游宛之的手紧紧捏着被子,她扭过头怒视着南宫寒霖。
“怎么?宛宛,你这是开始心疼苏长笙了?”
游宛之逼迫自己冷静,然后笑着说:
“怎么会?”
游宛之将头趴在了南宫寒霖的肩膀上。
“臣妾是皇上的女人,怎么会心疼别的男人?”
游宛之又顺势拉起了南宫寒霖的手,一副假装心疼的语气问:
“皇上,您的手没事吧!拿着鞭子打人,您的手疼不疼?”
游宛之的态度倒是让南宫寒霖愣住了,他原本就是想刺激游宛之和自己翻脸,却没有想到游宛之现在的忍耐力居然这么强了。
“朕没事,还是宛宛知道心疼朕。”
‘心疼你个鬼,老娘恨不得剁了你的手。
要不是怕被人发现,加上雪儿姐姐想要一个孩子,我早就在香里面加大药量了。’
原来,游宛之和李阳雪把药下在香里面,两种香相克,单独闻没有什么事情。
如果闻了其中一种香,短时间又闻另外一种香,长时间下来,会在人体内汇聚成毒素,导致人体变的虚弱,最后慢慢死亡。
这种方式游宛之在书上看到,又碰巧李阳雪知道,所以李阳雪不动声色地把其中一种香给了游宛之,另外一种香留给了自己。
对于游宛之的回答,南宫寒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和满足。
她的顺从让他感到十分满意,但同时又有些失落。
然而,南宫寒霖并不满足于此。
他喜欢看到猎物在痛苦中挣扎、求饶的样子,那会让他更有成就感。
于是,南宫寒霖故意笑着,轻声说道:
“朕已经下令了,让太医去给苏长笙治伤。
等他身上的伤结痂之后,再用泡过盐水的藤条继续鞭打,然后再给他治伤。”
南宫寒霖笑着看向游宛之,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
“如此反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折磨他,宛宛觉得如何?”他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和嘲讽。
听到这话,游宛之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内心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她紧紧咬着嘴唇,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游宛之红了眼眶,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她依然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道:
“皇上高兴就行!”她的声音微微颤抖,透露出内心的痛苦和无奈。
“宛宛难道不高兴吗?”南宫寒霖故意奚落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