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死,二是逃,三则是疯!
游宛之已经经历过一次死亡了,她不敢保证这次死后是否能再次穿越回现代,更不知道自己在现代的身体是否已经被火化或埋葬。
因此,第一条路——死,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剩下的选择就是逃或者疯了。
如果想要逃跑,首先必须获得对方的信任,但目前南宫寒霖表现出的是一种唯我独尊的态度,根本不会听取游宛之的意见,也不可能相信她说的任何话。
游宛之思考着曾经读过的那些穿越小说,突然灵光一闪,决定尝试使用苦肉计来获取南宫寒霖的信任。
既然南宫寒霖要等待她示弱后才肯给予食物,那么她就可以借此机会来实施计划。
然而,她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成功,因为她不确定南宫寒霖是否真的会在意她的生死。
游宛之为了报复南宫寒霖,不停地撕咬南宫寒霖,也是消耗了不少力气。
身体上的疲惫,加上没有吃饭和喝水,游宛之沉沉的睡着了。
南宫寒霖回了自己的寝宫,临走时他对着秦嬷嬷说:
“不必管她,把她关在屋子里,什么时候跟孤示弱,什么时候给她食物!”
一会儿给食物,一会儿又不给食物,秦嬷嬷都快绕晕了。
“殿下,你脸上的伤要不要请陈太医看一看?”
南宫寒霖用手摸了摸自己脖子和脸上被抓破皮的地方,感觉到疼痛后,他无所谓地笑了笑说:
“不必了,孤那有陈太医留下来的膏药,让墨染替孤上上药就好了。”
这种事情,南宫寒霖还是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毕竟在众人面前凶狠毒辣的太子殿下,要是让人知道他还降服不了一个女子,肯定会在他背后笑话他。
其他人南宫寒霖倒是不在乎,他就是看不惯南宫翊在他面前得瑟。
到了房间,南宫寒霖直接把自己上身的衣服都给脱掉了。
墨染拿着膏药的手一愣。
“愣着干嘛?还不赶紧上药?”南宫寒霖扭过头不悦地道。
“好,殿下稍稍等等,属下还是先替您消消毒再擦药吧!”
“嘶~~~”当酒接触伤口时,南宫寒霖还是没有忍住发出了声音。
墨染的手微微发抖。
“殿下,属下尽量轻一点!”
“不用,以前受再重的伤,孤都扛过来了,破这点皮不算什么!”
当墨染看到南宫寒霖肩膀上的牙印时,他心想:
‘殿下和游良媛玩这么猛的吗?难怪殿下不去请陈太医过来,应该是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
墨染给南宫寒霖肩膀消毒时,南宫寒霖咬着牙一声没吭。
等墨染给南宫寒霖的伤口处擦完膏药,南宫寒霖又换上干净的衣服之后。
南宫寒霖看着墨染说:
“墨染,你从小便跟着孤,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孤想你心里应该清楚吧!”
“回殿下的话,属下明白!属下什么都不知道。”
南宫寒霖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坐到案桌前拿起一个折子开始看。
眼看着天快黑了,墨染在一旁把南宫寒霖两边烛台上的蜡烛给点上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寒霖总感觉自己伤口处都有一点痒痒的。
“殿下,陈太医叮嘱过,伤口在好的过程中会出现痒痒的情况,让您千万不要去挠!”
南宫寒霖无奈地捏着自己的鼻梁骨的地方说:
“这只小猫下手也太狠了!”
墨染在一旁没有吭声,这些都不是他该听的,南宫寒霖说出来他也只能假装不知道,更不能去接话。
另外一边,秦嬷嬷进屋看到游宛之已经睡着了。
她看到被子和床上血迹斑斑的,于是叫醒了游宛之,把被子什么的都换了一套。
游宛之像个木头人一样看着屋子里来来回回的宫女。
秦嬷嬷还亲自帮游宛之换了一套干净舒适的衣服。
等她们收拾好了之后 游宛之直接栽在刚换好的床上了。
秦嬷嬷拿着带着血的被子和床单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游宛之第一次已经没了,怎么被子和床单上还会有血?
秦嬷嬷不知道血来自哪里,她也没敢多问。
后面几天,脸上的伤痕没好,就接着告了病假不去上早朝。
南宫寒霖也不喜欢去参加早朝。
有时候去参加早朝也只是为了给皇帝和五王爷南宫寒亭添堵。
但是最近南宫翊有事情要做,他不在的话也会更顺利一些。
第二天,秦嬷嬷见游宛之躺在床上没有起来,看着游宛之可怜兮兮的样子,她没有忍住去找南宫寒霖求情。
“是游良媛让你来的吗?”
“回殿下的话,是奴婢自己来的!”
“既然不是游良媛让你来的,那你就回去吧!”
秦嬷嬷犹豫地跪在原地。
南宫寒霖疑惑地问:
“秦嬷嬷,你怎么还不走?可是还有什么事情要同孤说?”
“奴婢确实想唠叨几句,还请殿下不要生气。”
“秦嬷嬷,你是母后身边留下来的人,孤动谁也不会动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跟孤说。”
“殿下,奴婢见殿下对游良媛比较对其他女人特殊一些,奴婢想问问殿下对游良媛是不是真心的?”
南宫寒霖思考一会儿才开口说:
“只不过是孤解闷的一个乐子罢了!哪里需要用上真心。”
“既然殿下这么说,那奴婢便不多问了,奴婢想着殿下若是真心对游良媛的话,想劝殿下不要这么做,不然寒了游良媛的心,你们两人以后日子过的可能不会太顺心。”
“既然殿下只是当成一个乐子,奴婢也不会多问了,只不过奴婢还想叮嘱殿下一点,其他跟你一般大的王爷都有子嗣了,尤其是跟您对着干的五王爷,他都有四五个孩子了,如今东宫一无所出,还请殿下多上点心。”
“好!秦嬷嬷,你的意思孤明白了,母后不在,孤没有子嗣,你替孤着急,孤能理解你的用心。”
“咱们和老五还有父皇和皇后对立着,孤不敢要孩子,怕他们拿孩子威胁孤,所以一直还没有要孩子,而且东宫那些女人大多数都是父皇和老五派来的奸细,孤也不敢让她们生下孤的孩子。”
“倒是有两个背景干净的人,孤宠幸过几次,无趣,孤便没有宠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