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很满意地看着在床上奋力挣扎的猎物。
若是让南宫翊知道,多半都会说他费事,点一下穴就能解决的事情,被南宫寒霖弄的这么复杂。
南宫寒霖的手指轻轻地从游宛之脸上略过。
游宛之惊恐地扭开了头。
南宫寒霖用手将她的脸扭了过来,迫使游宛之看着自己。
南宫寒霖笑着说:
“孤倒是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说完,南宫寒霖用内力吹灭了房间里的蜡烛,然后又拉下了床帘,开始享受自己的猎物。
夜幕笼罩着整个皇宫,东宫内一片静谧,只有偶尔能听到从某个房间里传出的女人呜呜的声音。
这一夜,秦嬷嬷忙得不可开交,烧水的动作从未停歇。而原因就是南宫寒霖居然连续要了七次热水!这种情况在东宫历史上前所未有。
消息迅速传遍了东宫,其他女人听闻后,心中充满了羡慕和嫉妒。她们渴望得到南宫寒霖的宠爱,但却未能如愿。
第二天清晨,太阳照常升起,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寝宫。
南宫寒霖让墨染去告了病假,反正他也不屑去参加早朝。
后面的事情也用不到他,有南宫翊在,南宫寒霖根本不需要太操心后面的事情。
或许南宫寒霖不在的话,南宫翊的计划会进行地顺利一点。
于是,南宫寒霖找了生病这个借口待在东宫里。
游宛之悠悠转醒,脑袋昏沉得厉害,身体像是散架一般,每一处关节都疼痛难忍,仿佛被车轮碾压过。
她缓缓睁开双眼,看到头顶的床帐,不禁皱起眉头。这是哪里?她怎么会在这里?
当她回忆起昨晚自己遭受的非人折磨,她眼角流下了眼泪。她真的好累,好想就这样睡过去,再也不要醒来。
南宫寒霖感觉到身边的女人醒来了,他嘴角扬起一抹笑容,转过身子看着游宛之说:
“游宛之,惹怒孤的下场好受吗?”
游宛之瞪着南宫寒霖,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仇恨。
她想要开口骂他,却发现喉咙有些干涩,身体也有些使不上力气。
她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对他的厌恶和鄙夷。
南宫寒霖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害怕了,心中不由得有些得意。
南宫寒霖伸手去摸她的脸颊,想要欣赏她惊恐的表情。
然而,就在南宫寒霖快要碰到她的时候,游宛之突然用尽全身力气,试图踹他一脚。
南宫寒霖反应迅速,轻易地抓住了游宛之的小腿。
南宫寒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孤在你身上吃了好几次亏,你以为孤会没有防备吗?”
游宛之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
她挣扎着想挣脱他的束缚,但无奈自己的体力已经耗尽,根本无法动弹。
南宫寒霖用手背轻抚游宛之的脸颊,游宛之咬紧牙关愤怒瞪着南宫寒霖。
“游良媛,孤为了你请了病假,这段时间都不去上早朝,全东宫……”
“哦,不对,在整个兰月国,这份荣宠你还是独一份。”
说完,南宫寒霖自顾自大笑了起来。
游宛之趁其不备,抓住南宫寒霖的手,直接咬住南宫寒霖的手指。
“啊!!!”
十指连心,南宫寒霖甩开了游宛之,蹭地一下坐了起来。
“让你得意,你个死变态!”
南宫寒霖看着残留在自己手指上的齿印,因为他刚刚甩的用力,小拇指和无名指处都被磨破了皮,流出了血。
“游宛之,你真是好样的。”
游宛之咬着牙说:
“彼此彼此!”
“来人,叫太医!”南宫寒霖黑着脸喊来了人。
墨染去叫太医,秦嬷嬷带着一群宫女拿着衣服和鞋袜进来。
看着南宫寒霖手指在往地下滴血,秦嬷嬷心疼地问:
“殿下,您的手没事吧!”
南宫寒霖淡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
“秦嬷嬷,孤没事,伺候游良媛梳洗,不要给她吃任何东西,孤倒是要看看她什么时候跟孤低头!”
秦嬷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明明昨天下午给游宛之解绑之后,已经给游宛之开导过了,怎么还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陈太医用烈酒给南宫寒霖的手指消了毒。
南宫寒霖脑海里一直回顾着游宛之跟他说话时,像极了小猫气炸毛的样子。
当陈太医将烈酒倒在南宫寒霖手指上时,他才吃痛地将手指收回。
“殿下恕罪,伤口消毒时都是这种,还请殿下忍耐一下。”
“孤没事,你继续消毒包扎。”
之后,陈太医一边倒酒一边观察南宫寒霖的反应。
南宫寒霖生忍着疼痛,后面一声不吭地等陈太医给他包扎完。
“太子殿下,臣已经将你的手包扎好了。”
南宫寒霖看着自己被包扎的手指,活动活动一下手腕说:
“陈太医,你可以下去了。”
离开时,陈太医注意到南宫寒霖左边的耳朵有些红肿。
“太子殿下,您的耳朵好像也受伤了,需不需要臣消消毒,再擦点药膏?”
南宫寒霖摸了自己的左耳朵一下,确实有点肿,还有一些发烫。
“哼!”南宫寒霖笑出了声。
“这只小猫,下嘴可真够狠的。”
猫咬的?陈太医心里疑惑,却也没有问出来,毕竟这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也不需要他操心,他要做的就是干好自己本职内的事情。
陈太医用棉布沾了酒给南宫寒霖的耳朵消毒,这时,碰巧下了早朝的南宫寒霖进来了。
“怎么?太子殿下昨晚又遇刺了?”
南宫寒霖没有接南宫翊的话茬,而是转移话题问:
“今天下朝这么早,是不是事情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