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游,你这酱料的方法不是不外传的吗?之前我买时,你还不卖,怎么突然就给我了?”
“老板娘,你今天看到了,我好像遇到了点麻烦,上次您说二百两买这配方,这次我一百两卖给你,你要不要。”
想到刚刚来了那么多带着刀的侍卫,老板娘也不犹豫,直接笑着说了句:
“好。”
随后,为了方便携带,老板娘给了游宛之一百两的银票。
游宛之谢过老板娘之后,就拿着银票走了。
游宛之回到自己买的院子里,她想起三次遇到南宫寒霖的事情百思不得其解,就感觉自己遇到一个神经病。
为了安全,游宛之将自己存的钱都拿了出来,她收拾好了行李,连夜去书院门口等苏长笙。
结果,游宛之刚把小金库收拾好,墨染就带着他妹妹墨鱼出现在游宛之房间。
“你们怎么进来的?”
“游姑娘,殿下让属下来接您入东宫。”
‘殿下’,‘东宫’,游宛之抓到表示对方身份信息的词语,知道了自己得罪的是什么人。
游宛之来不及多想,她准备放迷药迷晕面前两个人,结果还不等她打开迷药,墨鱼就一个手刀将她劈晕。
“墨鱼,这是殿下看上的姑娘,你下手如此重,当心被殿下责罚。”
“大哥,殿下说了,今晚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把游姑娘带回去,殿下没有说不能打晕她。”
墨染表示无奈,他妹妹的想法永远和正常人不一样。
墨染看到桌上的包袱,他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有不少银子和银票。
这时,墨染突然明白南宫寒霖白日里的话,然后墨鱼扛着游宛之,墨染拿着游宛之的所有钱,两人朝东宫走去。
墨鱼将游宛之扛到南宫寒霖面前,然后问:
“殿下,把游姑娘安排在哪个院子里?”
南宫寒霖看着直接被墨鱼扛在肩上屁股朝上头朝下的游宛之,他嘴角抽了抽。
“离孤寝宫最近的昭君殿是空着的,孤已经让秦嬷嬷收拾出来了。”
“把人带过去,让秦嬷嬷把她洗干净放床上,孤处理完这些事务就回去。”
秦嬷嬷是先皇后(南宫寒霖的生母)的贴身侍女。
她听说南宫寒霖从宫外带回来一个女人,今晚还要宠幸那个女人,心里不由地替南宫寒霖高兴。
南宫寒霖还没有怎么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过,于是秦嬷嬷立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她希望南宫寒霖早点有后,这让她死后好跟南宫寒霖的母亲交差。
当墨鱼把人扔到床上时,秦嬷嬷的嘴角也抽了抽。
“墨鱼,这姑娘怎么晕了?”
“哦!她想放迷药跑,被我打晕了。”
………空气突然安静。
墨鱼往外走,她突然想起来南宫寒霖刚刚的叮嘱,于是又回过头对秦嬷嬷说:
“秦嬷嬷,殿下让你把这个女人洗干净,他处理完事务就过来。”
秦嬷嬷一时间手足无措,一个晕倒的人,沐浴怕是有点麻烦。
“墨鱼姑娘,你留下搭把手吧!”
好在东宫人手多,秦嬷嬷叫了四五个小宫女将游宛之放到浴桶里。
感觉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游宛之悠悠然转醒。
秦嬷嬷来不及跟游宛之说话,墨鱼一个手刀,又把人劈晕了。
………
“墨鱼,人家姑娘刚醒,你怎么……”秦嬷嬷表示十分无奈。
“嗯~~~这次是我不小心。”墨鱼一脸无辜的解释道。
秦嬷嬷也没有过多指责墨鱼,只不过是她们会费力些。
弄好之后,墨鱼询问:
“秦嬷嬷,不给游姑娘穿衣服吗?”
“墨鱼姑娘,这你就不懂了,她还晕着,咱们给她穿了衣服,待会儿还得殿下亲自动手给她宽衣,所以咱们索性就不给她穿了。”
于是,游宛之光着身子,身上只盖着一条被子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殿下,夜已经很深了,您该休息了。”
“游姑娘今日进宫,她还在等您呢。”墨染在一旁轻声提醒道。
南宫寒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
“孤倒是差点忘了。”
“正好,孤去会一会这只会咬人的小猫。”
不一会儿,南宫寒霖就到了昭君殿。
他以为会见到一片狼藉的昭君殿,就是不摔东西,也会有些动静,结果昭君殿内十分安静。
秦嬷嬷带着宫女等候在门口。
南宫寒霖心想,没有闹脾气,难道是因为游宛之知道了自己是太子,所以欣然接受自己进东宫的命运。
可是据南宫寒霖打听到的消息,和自己前面对游宛之的判断,游宛之不像是那种逆来顺受的女人。
直到南宫寒霖看到安静躺在床上的女人,他才知道,对方都被刷洗干净了,居然都没有醒来。
难道身子骨就那么弱?照这样下去,游宛之被彻底吃干抹净她都不知道。
他掀开被子,看着眼前的景象,他无奈地笑了笑,自言自语地说:
“秦嬷嬷不愧是服侍过母后的人,什么事情都想的周到。”
南宫寒霖想要看到游宛之醒来后受到惊吓的样子,他也脱去外衣,躺到了床上。
面对着诱惑,南宫寒霖忍着身上的燥热,在游宛之旁边躺着睡觉。
比起现在身体的欲望得到满足,南宫寒霖更喜欢看到游宛之醒来看到自己时惊吓的样子。
他更喜欢精神上的折磨。
此时,游宛之被陷在噩梦里无法醒来。
梦里,游宛之梦到自己和闺蜜一起玩,结果两人闯到一个山洞,洞里有一黄一黑两条蟒蛇。
两人手牵手要跑,结果游宛之被黄色的蟒蛇抓走,她闺蜜被黑色的蟒蛇抓走。
两条蟒蛇把她们抓走后,并没有直接吃掉她们,而是禁锢着她们,这直接把梦里的游宛之恶心到了极致。
蟒蛇把她们像宠物一样养在山洞里。
好不容易两人找到机会一起逃走。
在下山的时候,两条蟒蛇如影随形般地追上了她们,她们朝周围的人呼救。
结果,路上遇到的人都冷眼旁观,对她们的求救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