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打开房门,让贾梗进屋。
跨进门槛的那一瞬,贾梗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床边的何雨水,一脸的幽怨凄苦,一脸的泪痕,宛如梨花带雨。
他连忙将手里饭盒递给傻柱,走到何雨水身前说道:“雨水姐,你怎么哭了?你别哭,春节以前我一定送你一身新衣服!”
傻柱把饭盒放在橱柜上,顺手就打了贾梗后脑勺一下。
“嘿,你小子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总说胡话?你上哪买衣服去?你有钱吗?有布票吗?”
何雨水也白了贾梗一眼,随即破涕为笑道:“你个小屁孩儿,就会胡说八道。”
贾梗猛回头,瞪着傻柱说道:“柱子哥,我今天正式宣布,以后不许你碰我的头!雨水姐才可以摸!”
傻柱奇道:“哟呵,你小子到底怎么了?咋还涨行市了呢?你给我说说,为啥雨水能摸,我不能摸?”
贾梗一脸严肃道:“俗话说得好,男人头,女人腰,不是情人不能摸!”
傻柱还没琢磨明白,何雨水却听懂了,抬手就给贾梗来了个大鼻兜,“瞎说啥呢?看我不打你!”
贾梗笑道:“打吧,让你打。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祸害!”
话说到这份上,傻柱就算再傻也懂了,两只三角眼一竖道:“合着你小子是惦记上我妹妹了,不是,你才几岁?毛都没长齐呢!就想找媳妇了?”
“啊!怎么了?不行啊?”
贾梗一梗脖子,又道:“还有啊,今天我把话撂你家里,我的学费用不着你帮忙,你的钱留着自己用吧……”
话还没说完,只听院子里一声尖叫响起:“啊!救命啊,许大茂杀人了!”
这个时代里的人们晚上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基本上都是吃了饭、洗过碗、再收拾收拾炉火就上床,所以显得这声尖叫尤为刺耳。
听声音分明是娄晓娥的,可是许大茂怎么敢杀娄晓娥?这可真是稀奇了,这样的热闹必须看啊。
只一瞬间,四合院里的家家户户都有人跑了出来,贾梗也跟随傻柱兄妹来到了外面。
作为许大茂的天敌,傻柱第一时间就挡在了娄晓娥身前,一脸正气地逼视许大茂,“许大茂你干什么?大晚上的打女人,信不信我大耳刮子抽你!”
许大茂兀自喘息剧烈,也不知道是跑的还是气的,胸膛起伏不定,一指娄晓娥道:“她冤枉我,说我偷了她的私房钱!”
娄晓娥看见有人相护也就来了底气,说道:“家里就咱们俩人,我装钱的荷包没了,不是你偷了是谁偷的?”
原来娄晓娥今天回了趟娘家娄公馆,吃了顿丰盛的午饭,又从她父亲娄半城手里要了二百块零花钱,只是一直到晚上临上床、脱外套时才想起这事,一摸衣兜荷包却没有了。
许大茂这叫一个冤啊!
自从娶了娄晓娥回家,许大茂的心情一直都很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