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把他杀了,你就只有我这一个弟弟了”。
“你不会真的把我当做你姐姐月明了吧”。安然忙活一天,累死了,现在还要站在这个一个人讲道理。
“寒月你先下去,为师不会有事”。安然接过寒月的茶水点心,寒月不肯,“为师的话也不听了吗”。寒月离开,其实就在院门外等候。
安然坐下,倒了两杯茶水,眼神示意夏正过来坐,夏正居然鬼使神差的听了,乖乖坐下,安然喝下茶,“尝尝我亲手酿制的风、蜂蜜柚子茶”。
夏正上过一次当,将杯子里的茶倒给了刀嘴,刀嘴没事,夏正示意安然在给他来一杯,安然自顾自的喝着,夏正自己动手。
“你喝了我的茶,是不是该给我说说你姐姐月明了”。
“你永远不会是她”。
“我知道,只是想听听她的故事罢了”。
“在我的记忆中,我的父母就一直在军营里面,记事起都是姐姐在教导扶养我,后来军营里面缺大夫,姐姐也跟着去了军营,我也随着去,但父母并不待见我,他们好像很不喜欢我,但是姐姐会给我带各种各样的玩意,叮嘱我的课业不可荒废,再后来姐姐得了重病不治身亡,至次再无人关心,我10岁孤生一人入军营摸爬滚打,满身伤痕,父母未曾心疼过我,只是很冷淡的说血汗男儿流血牺牲再正常不过,对呀,我没有姐姐了,谁会关心我呢”。刀嘴在夏正说到一半的时候就昏了过去
夏正说完,也昏了过去,因为安然确实在茶中下了药,只是不是毒药,是迷药,是在从寒月手中拿过时下的。
安然让寒月去让管家派人将夏正送回驿馆,他可不能在望国出事。
还给他留了个纸条,下次再私自闯入,就不是迷药这么简单了。
寒月已经为安然放好水,安然让她去休息,不必管她,自己洗好澡,一头乌黑亮丽如瀑布般的头发,就这样披散开来,坐在月光下继续坐着刚才未完成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