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呐,妈妈~”楚婠轻条件反射地抬头开口,呲着一口整齐的小白牙朝她笑着。
被自家女儿可爱到,女人不禁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而后才轻声开口重复。
“妈妈之前跟你说过什么来着?”
“轻轻还记不记得?”
女孩闻言微微歪头思索,仅片刻便自信点头:“都记得。”
“妈妈说,轻轻要在陆家住上好久好久,让轻轻不要伤心害怕,等你们回来接我。”
“妈妈说,轻轻在别人家里要乖乖听话,不能随便发脾气,要懂事一点,好好和大家相处,尤其是和两个陆哥哥。”
“妈妈还说,想妈妈的时候就找哥哥们或者其他叔叔阿姨们帮忙,让他们帮轻轻给妈妈打电话,因为我没有手机。”
“但是妈妈,我觉得打电话...”
“好了好了,轻轻宝贝,差不多了。”
余雯见她又一副认真起来要‘高谈阔论’的样子,忍不住笑着打断了她。
有时候她也疑惑,明明她和轻轻爸爸都是不爱与人交谈的,怎么就偏偏生出来了个小话痨。
刚学会说话的轻轻就已经初现话痨本质,一天能叫妈妈八百遍,哭得也很是响亮。
到大一点的时候,那真是更不能说。
也不管认不认识,见谁都打招呼,还自来熟地跟人家聊东扯西。
被余雯拉着耳朵教导了好多次,女孩这才收敛些许,后面只跟认识的人打招呼。
没人玩的时候,路过一条狗她都要跟着跑上去,问狗狗要去哪儿,能不能带上她。
不变的是,她依旧是个爱哭鬼。
“轻轻真棒,记得这么牢固。”余雯认真夸赞。
当然,小轻轻也毫不谦虚,只见女孩仰着头一副骄傲至极的样子:“昂呐~”
“轻轻最聪明了。”
“是是是,聪明的要死。”女人笑得宠溺:“那轻轻见到哥哥们可不要忘了打招呼哦。”
“不会忘哒。”
余雯的机票是在上午十一点钟,只剩下不到一个小时,将楚婠轻交给陆庆文后,只匆匆寒暄几句便要离开。
公司半年前出了大问题,如今濒临破产,家里的房子也变卖了,总公司在国外,他们必须赶回去处理。
想东山再起又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