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利落干净地把另一扇大门也踹飞了,又上去蹦跶了几脚。
“怎么样?满意不,我这样才叫不懂规矩,粗鲁无礼哦!”
从宋府回来,苏月卿就一身怒气。
回来看到相府门楣如此气派,苏鹤安几人锦绣绫罗披身,风光无限,更是愤恨。
凭什么善良温顺的人就要被欺负,凭什么像苏鹤安这样虚伪做作的人可以锦衣玉食?
苏月瑶看见满身煞气的苏月卿,默默往后退了几步,她还清楚记得苏月卿昨日徒手捏碎石头的事。
“白芷,把丞相府的牌匾给我踢碎!”苏月卿回头看了一眼白芷,冷声道。
她本想自己踢的,但是牌匾太高,她虽会武功,但不会轻功,够不着。
“是!”
白芷双足一顿,左脚掌在地上微微用力,身子轻盈一纵,腾空而起的同时右脚尖蓄力,重重踢在了相府那块牌匾上。
牌匾被重重一踢,瞬间裂成两半,径直落在了地上,摔的七零八碎,已经看不到相府两个大字了。
“干的漂亮!”苏月卿竖起大拇指。
同时心里也在惊叹轻功的厉害之处,想着等收拾完相府的这些烦人精,找个机会学轻功,再学一些这个朝代的武功傍身。
“我的好大爹,规矩还用学吗?”苏月卿双臂抱胸,脸上露出阴鸷的笑容。
苏丞相看着已经空无一物的大门,才知道苏月卿压根就没有悔过,出去一晚之后,更变本加厉了。
“学!来人!把这个逆女绑起来,打五十大板!”苏丞相气急败坏,全然忘了苏月卿身后有摄政王撑腰。
“谁敢!”白芷冷冷开口,拔出手里的剑,“伤王妃者,死!”
白芍也抽出腰间的短柄弯刀,“我家王爷都舍不得动王妃一下,谁给你们的狗胆!”
相府下人看见这场面,默默收起棍子往后退。
他们只是干活挣钱的,只想在相府谋个差事,可不想惹怒摄政王,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苏月卿今日敢这般放肆,也是因为身边有白芷白芍,身后有摄政王撑腰。
她虽然不知道萧墨宸为什么平白无故要帮她,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萧墨宸这样做说不定有求于自己,自己不利用这个机会狐假虎威,有点亏。
“渣渣爹,摄政王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怎么样?还打吗?”
苏丞相脸色极其难看,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气的头顶都快冒烟了,拂袖走了。
苏月瑶母女二人不敢出声,看见苏丞相走了,忙跟在他后面,头都不回地走了。
再待下去,她们怕苏月卿那个疯丫头把她们也给踢飞了。
另一边,萧墨宸已经赶到了光华寺,见到了慧明大师。
“大师,我的命格可有变动?”萧墨宸开门见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