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你再问为什么，我现在就把你废了。”

风汀雨乖乖闭嘴：“您别激动嘛，我就是好奇，我不问就是了。”

凌云将自己手上的戒指摘下来，递给风汀雨：“戴上它，到死都不能摘，你要答应我，戴着这戒指一日，你便要保护天山派一日，听到了吗？”

“是！”风汀雨回答地坚定又严肃，虽然与凌云当了几日师徒，但是总觉得十分亲切，感觉甚是奇妙。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我们也该去迎接客人了。”凌云说道。

山洞外，虽然还是黑压压的，但是也能依稀看见从远处走来的两个人影，自然是黑袍和龙天安。

凌云开口说道：“你果然还是来了，我的好徒儿。”

黑袍缓缓脱下斗篷帽子，露出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师父还是和以前一样貌美。”这人便是当初夺走《神仙路》上卷的人，凌云的徒弟，方留。

“那是自然，若非日日在这地方，远离你们这些人渣，别说容颜常驻了，寿命都得减好几年。倒是你，几十年不见，越发老了，怎么样，快到死期了吧。”

“师父还是这样，说话句句不饶人。”

“我只是不喜欢你们这些花花肠子，你来干什么的我们都心知肚明，何必在这里假寒暄。”

“既然师父开门见山了，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今日是师父升天之日，徒儿可是都记着呢，想来再过不到半个时辰，师父便会永远消失了，这么重要的时刻，徒儿自当相送。”

风汀雨震惊的看着凌云：“师父！您......”

方留笑道：“没想到，师父竟对我这药引感兴趣，想想最后要把小师妹吃了，有点于心不忍了呢。”

“呸，谁是你小师妹，长得挺丑，想的到挺美的，你娘生你养你一番，就是为了出来恶心人的？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凌云回头默默竖了个大拇指。

方留也不生气，对着对面师徒二人说道：“真是嘴硬啊，不过过不了多久你也说不出这个话了。”

“方留，我是快离开了，但是你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师父啊，您若是想杀我早就杀了，何必等到现在。听我一句劝，早些将《神仙路》下卷交给我，我还能恭恭敬敬送您上路。”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凌云抬手瞬间，狂风四起，方留一看情形不对，转身便想跑。谁知凌云一招便将方留治住，像提溜着一只小狗一样，方留便也动弹不得。

“你...你不是快死了吗？”

“当初我是和你说今日是我升天之日，可并没有说我要死啊，你呀，就是太心急，或许再等半个时辰，我彻底离开了，你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狼狈。以前收你，是觉得你单纯善良，现在看来，你只是傻。”

方留万万没想到，自己筹谋了这么多年，竟在一瞬间便败了，他开始害怕，开始求饶，可是凌云哪里会留着他，二指对着他的眉心，一道凝气射入，方留便软软地瘫了下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