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仿佛预见自己天天吃鱼的日子,兴奋的要跳起来。
“对了,你说的什么国魂,有没有给咱们家送东西?”贾张氏又问。
“哪有,国魂只照顾特别困难的家庭。”秦淮茹说道。
“狗屁国魂,没看见我们家就东旭一个人上班养活我们一大家子吗,这么困难,都不接济,也是瞎了眼的!”贾张氏骂骂咧咧道。
“妈,人都说,举头三尺有国魂,说不定就看着咱呢,你不要乱说。”秦淮茹说道。
“我就是抱怨抱怨,又不是有意的。”贾张氏小声嘀咕着。
“刘般那畜生啥时候回来,我去找他去,必须补偿我,不然没完!”
“妈,没理没由的,你去找他,不是往枪口上撞吗,万一,他再报公安,你怎么办?”
“这,我就是让他给我补偿补偿怎么啦,我找一大爷去,让他给我主持公道,开大会批斗他。谁让他把我这老年人送去受苦,易忠海不是说尊老爱幼吗?”
“这院子里的人不会参与的,大家受到了刘般这么多恩惠,万一惹火了刘般,大家不都吃亏吗!”秦淮茹说道。
“难道,就没有法治治刘般这小畜生吗?”贾张氏丧气道。
“还真没法,现在是大家都欠刘般的,而不是刘般欠大家的,他跟每家每户都交集不深,很难影响到他。他在院子里的时间很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他对象那,难道你要去专门堵他?”秦淮茹说道。
“反正,你不要去惹他了,到时候,院子里的人不会站在我们这边的。”
贾张氏眼睛一转,有了主意。
而她们不知道的是,黄蓉和小龙女一直关注着她们。毕竟四合院突然进了这样个人,还是蛮值得注意的,当然是兴趣关注,无聊当看戏。
这贾张氏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特别是她还针对刘般,黄蓉和小龙女都对她接下来的行动很感兴趣。至于会不会对刘般造成安全威胁,她们不想说。
下午,四合院的人都陆续回来了。
贾东旭进门,“我回来了,呃,妈,你回来了?”
“难道我住一辈子,这几个月的养老钱给我!”贾张氏翻着白眼。
贾东旭乖乖的数出了九块钱,递给了贾张氏。贾张氏不敢再要止疼片的钱,怕公安问询暴露了。
“奶奶,是你吗,奶奶你回来了,我好想你!”棒梗刚放学回来,进门看见模样大变的贾张氏,但还是认出了她。
“哎呦,我的乖孙子,奶奶也想你!不像你妹妹个赔钱货,见了我啥也不叫。”贾张氏一把抱住棒梗说道。
小当怯生生的靠在秦淮茹腿边,看着贾张氏抱着棒梗亲近。小当现在三四岁,模样大变的贾张氏,她还真不认识。
“秦淮茹,赶紧卖肉去,没看见我乖孙子馋了吗?”贾张氏看着贾东旭向秦淮茹说。
贾东旭乖乖给钱,秦淮茹拿钱买肉去了,至于傻柱的饭盒,学徒工的他,还真不好带。
贾张氏跑到院子里,想展示下她王者归来,也不说话,就等着别人打招呼呢。
“贾家嫂子回来了,回来了好,现在看起来精神很多啊!”易忠海说道。
“哟,贾大妈回来啦,气色不错,咱院齐活了!”傻柱道。
“嗯!”贾大妈看见傻柱连个饭盒都没带,就爱搭不理的嗯了下。
下班的人都来问候了下贾张氏,见了她的人,都稀奇她变了好多,心想她这一回来,以后乐趣不少。
刘般例行提着食盒去的对象家,黄蓉每天研究出的菜花样百出,使黎慕鱼和慕苋每顿饭都好奇和期待。
刘般拿出四菜一汤,和慕苋母女愉快的吃完饭,就按约定去了什刹海。如果要问,什刹海有那么多鱼吗,这谁知道呢!
八点多,刘般要收工的时候,脑海里传来了黄蓉的呼唤,“般哥哥,你看看咱们房子,有人要泼粪!”
刘般意念一扫,就发现贾张氏拿着个大粪瓢,舀了一瓢大粪从厕所出来了。这时候,院子里的人都关灯睡觉了,贾张氏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瓢粪往后院走去,明显行为不轨。
刘般也没想到,贾张氏才出来就要搞事儿,而且针对的明显是他。
当贾张氏走到后院中间的时候,刘般意念一动,一块圆石头出现在贾张氏抬起的脚下。只见贾张氏右脚前滑,直接来了个劈叉,手中的粪瓢直接被刘般控制着扣在了贾张氏的头上。
“啊!”贾张氏疼的大叫,毕竟没练过的玩劈叉还是挺疼的。
许大茂家和刘海忠家都亮起了灯,就连聋老太太都被吓醒了,小心肝扑通扑通地直跳。
刘海忠和许大茂穿好衣服,打开门,用手电筒照了照,发现院子里坐着一个人。
他们仔细看了看,发现是贾张氏,只是满脸的大粪实在是不敢恭维。
“贾张氏,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来后院干嘛?”
“对啊,贾大妈,你到后院干嘛,而且还搞成这个样子。”
刘海忠和许大茂接连问道。
“你们管我干嘛,还不把我拉起来。刘海忠,你怎么管理后院的,院子里还有石头,摔了老人怎么办,太失职了。我看,你这个二大爷不要当了!”
“哎呦,我的腿,哎呦,我的筋!”
许大茂和刘海忠又看了看,发现旁边还有个粪瓢,“好啊,贾张氏,你说我们怎么得罪你了,竟然想往我们门上泼粪,简直岂有此理。”
“我看她是想往聋老太太门上泼粪,想熏死气死老太太,想继承她的房子。”许大茂道。
刘海忠对身后的刘光福说道,“光福,你叫人开会,院里出了这样的人,不治不行了。我看监狱就没教育好,放出来个祸害。”
刘光福一边大喊开会,一边挨家挨户的敲门,一会儿功夫,人们都来到了后院。
大家发现贾张氏满头满脸屎尿的坐在地上,“妈,您不是上厕所了吗,怎么到后院来了,还搞成这个样子。秦淮茹,赶紧倒热水给咱妈洗洗!”
贾东旭很是激动,自己亲妈搞成了这个样子,还是蛮让他心疼的。
虽然天气冷,臭味不容易发散,但贾张氏舀粪的时候特意搅了搅,所以超臭。整个后院的院子里,臭味都很浓郁,人们根本没法待。
由于粪汤是从贾张氏脖子灌下去的,身上的棉衣棉裤都算浸透了。易忠海吩咐几个妇女帮贾张氏在院子里就地清洗和换衣服,便带着人到了中院。
人们搬出桌子,凳子,等大家落座了,刘海忠拍了拍桌子,“今天晚上,咱们院儿,发生了件极其不好的事儿。贾张氏才放出来就不学好,深更半夜意图在后院各家各户门上泼粪,简直不可理喻,我要求严肃处理贾张氏,现在请一大爷讲话!”
易忠海站了起来,“现在贾张氏还在清洗,等她清洗完,先让她说说什么情况,再做决断。”
后院的人气的不行,好好的院子,变的臭烘烘的。聋老太太也起床了,看见院子里的情况,要不是一大妈拉着,非抽死贾张氏不可。
黄蓉和小龙女除了感觉有点恶心外,对接下来的事儿兴趣十足,毕竟热闹都喜欢看。
从头到尾洗了几遍的贾张氏,换了一身衣服,冻得瑟瑟发抖,哆哆嗦嗦的从后院走了出来。秦淮茹看贾张氏冷的厉害,回屋抱了床被子给她包着。
“贾张氏,你的事儿犯了,老实交代,你意欲何为?”刘海忠一拍桌子问道。
“咳咳,贾家嫂子,你好好说,你到后院有啥事,我们不会冤枉你的?”易忠海说道。
“是啊,贾大妈,你有啥委屈,我会帮你的,不要怕,尽管说,是不是许大茂那个孙子威胁你了?”傻柱大声说道。
“我说傻柱,你把我家许大茂害成那个样子,还嫌不够是吧,我看论坏就你最坏,就应该批斗你。”娄晓娥气愤说道。
“你个资本家的娘们儿,有你说话的份吗?咋咋呜呜的,我看就是欠收拾。”傻柱理直气壮。
“现在人人平等,你说话注意点,不要以为我怕你!”娄晓娥一点不虚。
许大茂不吭气,阴翳的眼睛盯着傻柱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