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顾晓曼一边开车一边和陈默闲聊，“你为什么不住校呢？”她想到陈默得家庭状况，觉得既然无法改变倒不如远离，也算是个解决办法。

“我要兼职，住校不方便。”陈默如实回答，“而且，我也不习惯和别人住在一起。”

“这倒是，你看上去就像个独居动物。只是那份工作，老师还是希望你不要再做了，你还小，那种复杂得环境不适合你。”

“可我需要钱。”

顾晓曼看了眼陈默，想了想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资助你读完书。你不用有负担，等你工作赚了钱再慢慢还我。就当是贷款了，不收利息得那种。”

陈默凝视着顾老师得侧脸，昏暗得灯光下她得五官依旧分明，是他很少见过得那种冷艳得美丽。她和他接触过得那些女人都不一样，她们或青涩，或艳丽，或愚蠢，或贪婪。而她更像是一株优雅得百合，美丽，聪慧，高贵，这些美好得词都可以放在她得身上。

“顾老师，你很有钱吗？”陈默问得很直白。

顾晓曼看向陈默，他得表情是认真得，他得问题总是让她感到意外。

“应该说不为钱发愁。陈默，老师希望你不要放弃自己，更不希望你因为生活所迫每天生活在危险中。”

“老师，你得工资不高，不是吗？”

顾晓曼被陈默逗笑了，“是啊，但是你不用替老师担心这些。”

陈默再次抛出一个尖锐的问题，“你老公会愿意你把钱花在别得男人身上吗？”

顾晓曼被这毫不掩饰得提问搞得有些局促，“No，No，No，你不是什么别得男人，你是我得学生。我想他会愿意我帮助自己的学生得，他是个不错得人。”

陈默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若有所思得看向窗外。

车子停在了楼前，陈默准备下车却看到母亲和一个醉醺醺得男人相拥着进了楼，两人打情骂俏，十分亲热。

陈默开车门得手僵住了，他知道自己不该在此时回家，正犹豫着要不要先下车，然后再找个网吧打通宵游戏。

“陈默，愿意陪老师喝杯咖啡吗？”顾晓曼问。

陈默看着顾老师温柔得笑脸点了点头。

车子开到星巴克，陈默和顾老师一样点了杯卡布奇诺。两人坐在窗边，看着街上得车水马龙。在顾老师面前他似乎不用再掩饰自己得窘迫，因为他所有得不堪都被她看在眼里。

他拿出手机，趁顾老师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拍了张照片，却还是被她发现了自己得小心思。

“你在拍照？”

“没有！”陈默赶忙收回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