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鹊,你记性好,你再演示一遍被大家看看。”
靡鹊就从“虎蹲”到“狼退”八个舞姿凭记忆表演出来。
“力量稍欠,面部表情要更夸张狰狞,其他基本已掌握。下面各组长演示下。到哪个动作忘记了就看看木牍,然后重新来一遍,直到掌握为止。”玉郎吩咐完,就坐回军帐椅子上。靡鹊又屁簸屁簸走过来斟茶。
“靡鹊,那些士兵练得怎么样?”
“基本掌握,不仅有十串贝币奖励。我可辛苦了,一组组帮着纠正。昨晚一回家就睡下了。”
“辛苦靡鹊,若评上寒王高兴,当记首功。”玉郎可不能冷了人心。
“我们都很累,就你最轻松,还品起茶了!”
“你是这样认为?”玉郎微笑着。
“是呀。你看我哥和牧叔他们,又要学又要教。感觉比你累多了。”靡鹊直接说道。
“我的累是这里。”玉郎指指自己的脑袋。”
“分工不同而矣。所谓劳心则劳神。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玉郎想起靡葭对当前政治生态的担忧,觉得有必要说教下靡鹊,或许能成为伯府一大助力。喜欢带兵,与有责任带好兵,大相径庭。
“什么劳心劳力的,不明白。”靡鹊直接道。
“比如你现在可带五十兵操练,若要你带五百、五仟人呢?你如何操练他们?”玉郎只得继续解释。
“我让人帮忙呀!”
“帮忙的人不听话呢?就算听话,能保证他们能带好?”
“那我换人。”
“换了还不行呢?”
“那……那怎么办?”
“那就要再找出原因,然后去解决。这就是劳心者所做的事。”
“有可能是士卒原因,也有可能是士官原因,甚至是自己的原因。准确找到原因,然后想办法解决,就是将士的职责之一。一位合格的将士都是劳心者。”
“你说的一套套的,我做不来,听大哥的就行了。”靡鹊从来没思考过这些问题,直接投降。
“当然,有些人擅长劳力,有些人擅长劳心。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是想告诉你,要学会思考,学会体谅。你觉得我不累,因为你不了解。”
“你累你累,行了吧。”靡鹊听着一大堆道理说教,就头疼。
玉郎心想儒子不可教也,不再勉强她。重新观察各组长的练习。
\t半个时辰,玉郎宣布:“这次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