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自己的母亲夸自个女儿不带羞的。”靡葭想着床上的玉郎,面上更是红红的。”
我女儿就是国色天香嘛。况且这里也没外人,看把你羞的。”
“母亲难得陪父亲赶市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靡葭连忙转移话题。
“说起来,我就气。还不是那个玉郎害的。”
躲在被窝里的玉郎,更是气结,你母女聊就聊吧,怎么还扯上自己了。我也没做伤天害理的事呀,还说自己害了她。倒得听听,这个冤可不能白受。
“母亲不是看那玉郎披着黑皮貂蛮漂亮的,想着也给你哥哥买一件。但走走下,就老是眼皮跳。才想起来,好似那玉郎真的经过市集路口。这不,我就赶回来。”
“表弟不是忙着帮爹组织军舞吗?应该是去了兵练场。”靡葭连忙帮着解释。
“葭儿呀,不是娘心狠。这玉郎确是英俊,文才也好,你喜欢他,娘是知道的。我也年轻过,想来不应该棒打鸳鸯的。我年轻时,也是不顾父亲反对,坚决要嫁给你父亲,也是看中你父亲一表人才,才华横溢。”
“但自从我有了你哥、你弟,还有你,我就想得更多。为人父母大体如此吧。”
“那玉郎无依无靠的,他怎么养活你?靠一身好皮囊好才华,还能顶饭吃?怎么能够养活我娇滴滴的女儿?”
“我和你父亲在世还好,也不差多张嘴。但我们百年之后,或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叫我怎么放心?”
靡葭怕藏住的玉郎听到伤了自尊,连忙说:
“母亲,你想什么。越说越远了。嗯,我今天起得早,想睡个午觉。这黑白貂我很喜欢,多谢母亲。”
“说到玉郎,你就找借口不想聊。那你好好休息,我走闲。”
二夫人刚想转身离去,却又想起什么,又说:
“不,我还未消气呢!”
“母亲怎么了,谁招惹你?”靡葭刚松口气,怎么又来事了?
“还不是你的父亲大人,说我什么眼皮跳,神经病。”
“靡葭,你先休息,不用管我。我在炕上躺一下,我不能马上回去,我要让你父亲怕一怕,急一急。我今晚就在这用膳了。”说完就脱靴坐上热灶。
“葭儿,怎么了,楞着干啥,还不去休息。”
“小梅,小梅,拿个被褥我盖着。”
靡葭一时想不到什么理由打发母亲,无何奈何只得脱了外套,放下秀发打开布帘钻了进去。
玉郎悄悄挪动身体,为靡葭腾出地方。靡葭转过脸,对着玉郎眨眨眼。意思是你也听到,纯属意外,我也没办法了。
玉郎眼光光望着帐幔,心想何时是个头呀。下次,打死不进靡葭的闺房了。就怪自己心太软。
两人就这样,你偷望我一眼,我偷望你一眼。终于听到二夫人的半梦半醒的呼吸声。
靡葭实在无聊,就侧转身,认真看着玉郎英俊迷人的脸。望着望着,竟忍不住抚摸玉郎的下颊、高挺的鼻子、浓密的剑眉。
玉郎开始还忍受着,感觉靡葭越来越大胆,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