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神经病,一个人当鬼,其他人是人,猫抓老鼠的游戏知道吧”池摆着一张臭脸。
西孟抽到了鬼,他把斧子在手中转了一圈,砍到了袖,袖很不屑。西孟又回旋一下,砍向池,然后西孟死了。第二轮,所有人还是在原地,西孟还是鬼......第三轮、第四轮……终于,在不知道多少轮,知道游戏没有尽头的西孟在袖和一只“鼠”争嘴时逃向大门。
“该死,这什么破游戏,老鼠也能杀猫还算猫抓老鼠么。”西孟跑到门前,似乎能看到门外明媚的阳光,听到门外嘈杂的声音。
“神经病,你真的要出去吗?”池在西孟身后喊道。
西孟没有回答,只是一味地推开门。
没有明媚的阳光,没有人群,只有一只只怪物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荡。
西孟呆了一下,疯了一样提起斧子砍向街上的怪物,但被不知道哪飞来的眼球穿透身体。
“测”西孟先是感觉肚子麻了一块,然后是痛到了极点,之前所有的痛都不及身上的两个血洞万分之一痛。西孟倒地,开始爬向那栋他千辛万苦逃离的建筑。
建筑门前似乎站着一个女人,她美极了,西孟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如果有谁伤害了她,西孟一定要把那个人扔进十八层地狱,让他被万鬼撕碎。
在生命最后时刻,西孟看清了女人的眼睛,那双眼睛,星空一样的眼睛,西孟很熟悉,是那麦田里哭泣的眼睛;是在逃亡时担心自己的眼睛;是那户别墅女人恐惧不解又释然的眼睛;还有,深渊里,亲吻自己脸颊的那只,流泪的眼睛。
后日谈:
路人甲:诶,你知道吗?那个杀人的神经病被击毙了。
路人乙:奥,就是那个杀了人家一家三口,还把人家闺女尸体的扔到废弃矿井底层的那个吗?
路人甲:对啊,嗨,你不知道,那家伙不只是杀了仨,还有好几个,都埋在那个矿井井口。
路人丙:我可看见了现场,好家伙,穿的破破烂烂的,手里还拿着斧子,哇哇地就朝着人群冲过来。
路人丁:对啊,还好治安署的人开枪快,不然又不知道要伤几个了。
路人甲:说到底还是精神病院的管理不好,让病人出来危害社会。
路人乙:照我说那一家父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听说虐待自家闺女,还录下来让治安署找到了,他父母死那是老天有眼。
路人丙:对了,说起那家的闺女,你说奇了怪了不是,监控明明拍到那神经病就把尸体扔矿井里了,待到治安署的人过去后,你猜怎么着。
路人甲:哎呀,别卖关子了,快说。
路人丙:(俯身凑近几人耳边)我听小道消息,只有那女的尸体没找到,只知道抛尸的地方湿漉漉的,拿去化验说是眼泪。
路人乙:你可拉倒吧,照你说,有人还能哭湿一片地不成?
路人丙:嗨,你咋还较真了,说着玩玩哪。
路人甲:啥玩意都说,不知道现在不兴封建迷信么,不跟你们说了,我回去打麻将去了。
路人乙:那我也走了。
路人丙:诶,老哥,还缺人不,算我一个。
(拼图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