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今天那么大喜,拜师礼随便来个百八十两的,还有喝茶费啊,来个十两八两的。”
阿苏伸着手,一脸的谄媚。
“对,拜师费,喝茶费。”
梁宽一本正经跟着伸手。
黄飞鸿直接被二人整懵了,脸一阵红一阵白,百八十两拜师费,两个人也真敢狮子大开口。
一个普通人,一年收入不过二十两。
不过内心里,黄飞鸿又有些不好意思,他确实有些心动,实在是住在妓院隔壁,有辱师祖啊他。
“不好意思,师傅,两位师兄,在下已经身无分文了。”
沈浪大致解释了一下,自己在国外读书时,自己家就因为内乱波及,只剩下了自己,家财自然也是没了。
“什么啊,穿这么好,比我还穷?”
阿苏和梁宽立刻翻起白眼,原来是个虚有其表的。
“没钱你拜什么师,先把……”
“阿苏,阿宽!”
黄飞鸿怒目圆睁看着两人。
“对不起,师傅,没钱当然可以拜师了。”
两人知道踩师傅底线上了,立刻改口服软。
“哼!”
“沈浪,没事,你读过书,我这里也能给你安排你些事做,拿着月例补贴内用。”
随口一叹息,黄飞鸿立刻又给沈浪安排起了工作,不得不说,虽然仅仅只比沈浪大不到十岁,但年少老成的黄飞鸿确实是个好师傅。
“谢谢师傅,虽然没钱,我这也有件拜师礼。”
沈浪从兜里掏出了块手表。
机械表盘咔哒咔哒的转动,引得阿苏梁宽瞪大眼。
“这是西洋的喔吃史,不用鸡叫看日就能知道时间,不用点香就能计时,整个广州也就只有洋人有,”
阿苏有个给洋人做服装的表哥,吹牛时从表哥那学了一些外语。
“那岂不是很贵。”
梁宽一本正经瞪大眼。
表情做作,略显浮夸。
“当然了,我估计怎么也值个……”
牙擦苏手指头掰来掰去,显得不够用了,“一千两。”直接随口胡诌了一个他看来的天文数字。
“我不能要。”
听到牙擦苏的话,黄飞鸿也知道这礼物不便宜,欣赏了两眼,直言拒绝。
“师傅,礼物的轻重,看的是心意,而非价值,而且这表是我从西洋带回来的,价格上不如两位师兄说的贵。”
“这……”
黄飞鸿还在犹豫,沈浪主动把手表戴在了对方手腕上。
“原来喔吃史叫表啊。”
“婊?我们对面不都是?”
梁宽“?”jpg.
“表是无女字旁的表。”
沈浪耐心给对方解释了一下。
牙擦苏和梁宽两个人抓着师傅的胳膊研究手表。
“唉这个不用上发条就能走?”
牙擦苏挠头,他听表哥说这个都是上了发条才走的啊。
“那岂不是更贵?”梁宽道。
“我看起码要两千两。”
两个人一唱一和,黄飞鸿感觉自己的胳膊好像都有千斤沉了。
“好了,好了,阿苏,阿宽,你们去库房支十两银子,庆祝你们新师弟拜师。”
“好嘞!”X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