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万尊独有的至真领域,其气可瞬息万变,震慑山河。
这股领域,比气域展开的速度快上几十倍不止,一眨眼,就已到了眼前,将那些气域震得粉碎。
一刹那,领域遍包裹住了整座皇城,除了李玄民无一人可动。
这不是神是什么,为何一层差距能如此天上地下!
“我就是神,明天庠,恐怕你们都没有明天了。”李玄民拍了拍明天庠的后脑勺。
他能听见我的心声?
还没等明天庠想多一句,就感觉自己的后脑勺一阵千钧的压力,速冲而下,如山从天而降。
轰,一身惊天的巨响,明天庠被李玄民的气炸的粉碎,灰也不剩,只剩地上那四根巨大,极深的手指印,整个广场的地面都出现了数不清的裂痕,却连血的红色都看不见。
其余人呢,李玄民甚至都不想理,比蝼蚁还蝼蚁的灰尘,挥一挥手就掸去了,带着城墙一起,飞的不知踪影而死的不知踪影,或许被当场被气挥死,或早被领域的威压震得内脏破碎而死。
李玄民慢慢地一步步走上台阶,每一步都带着一股金色的气流,外散而出,让皇宫一晃一晃的颤动。
这每一步都代表着大阴向灭亡走的一步。
七七四十九个台阶,让那位躲在龙椅后的圣上心跳只跳了四十九下。
眼睁睁的看着李玄民从门外走来,带着极其耀眼的,分不清是阳光还是金光。
“李玄民!丞相!我的爱臣!你你你变得这么强,真是我大阴的福音啊哈哈!”圣上强装镇定,但藏不住眼泪与鼻涕止不住的外冒,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暴政敛财,草芥人命,荒诞度日,玩物丧志,荒淫无道,我不知用什么词来形容你!”李玄民破口大骂。
“丞相!我知错了,看在你与我父亲情谊深厚,是刎颈之交的份上,饶饶饶我一命,我一定改,做一代明君!”圣上跪倒,疯狂的对着李玄民磕头乞求道。
“你不是知道错了,你只是知道自己快死了。朽木不可雕,你已经不值得我继续扶持了既然你给我磕头了,那就让我来做这个圣上吧。”李玄民一字一句,越说越激动,悲愤不已。
“我跟随先皇五十余年,看着他带大阴从百废待兴到进入盛世,也看着你出生。我包含希望,原以为可以静静的看着大阴继续繁荣下去,我也可以卸甲归乡,可没想到先皇逝世后,你却成了这幅恶心模样,真替先皇感到惭愧!”
“丞相,李伯,再给我……唔!”圣上还想继续说话,却被李玄民隔空锁住了喉咙。
“死!”李玄民大手用力一挥,将所有悲愤全发泄在此。
舌头连根拔起,四肢也被硬生生撕裂开,飞到四处,血液喷溅,溅的富丽堂皇、金光熠熠的皇宫满是血红色与血腥气。
只剩身子与头的圣上掉在了地上,血与泪与鼻涕都不断的往外冒。眼睛瞪得巨大,想大声喊,撕心裂肺的疼也喊不住来,就这样沉寂的,无声的死去。
李玄民走近,低下头俯视着这具不是圣上的尸体,不知在想什么。
“你害了几十万百姓,他们都在等你死去,一次次刮去你的每层皮肉,让你在无限痛苦中无限生存。”
说罢,李玄民走上皇位,转身甩袍,坐上龙椅,双臂靠在大腿上,俯身说道。
“众爱卿,从今起再没有大阴没有暴政,只有大幸,只有国泰民安,我便是这大幸第一任皇帝,幸安帝,现在我需要你们把这里打扫一下,这血迹,血腥气。”
“噢对,还有这位尸体遗留的尿骚气。”李玄民话落音,就将一旁掉在地上的皇帽戴在了头上,悠闲看着他们匆匆忙忙,神情慌乱。
先皇,我原以为我这辈子都可以远离喧嚣的朝堂与战乱了,就在圣道十层也不再去追逐什么更强什么巅峰了,只不过他将大阴变得乌烟瘴气,违背了你的初衷与遗志,我不突破这个瓶颈就没有办法颠覆这一切,我只好重归战土,拯救这一切,你没做完的事,我来替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