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否则后果自负。”苏婉清专注地摆弄欧阳宇背上的针。
欧阳宇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像是刺猬,银光闪闪。
“脱裤子。”苏婉清淡定地说到,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她粉色的耳朵。
“媳妇,你还没成年……”欧阳宇错愕,有些不知所措。
苏婉清看着欧阳宇扭捏的表情,气结,他想到哪里去了。
“脱裤子,扎针,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什么?扎针,不要吧。欧阳宇一脸乞求地看向苏婉清。苏婉清被他这样看着,竟然……有些期待他一会的反应。
不得不说苏婉清有时候还是很恶趣味的。
哎!看媳妇这个表情,欧阳宇只能妥协。“那好吧,媳妇,你可要温柔点。”说完就用力一扯。
苏婉清皱眉,看向欧阳宇:怎么不脱了,难道让她隔着衣服扎?
欧阳宇感觉脸有些热,“能不能……”
“能不能隔着衣服扎?可以呀,不过能不能扎准我就不能保证了。”
欧阳宇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只待宰的肥羊,苏婉清就是那只大灰狼。
“磨磨唧唧还治不治了,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她又不是没看过,嗯,尺寸很可观。
“媳妇,你看了我可要对我负责哦。”然后双眼一闭就把最后一层扯下来了。
苏婉清此时也觉得脸上有些火辣辣的,不复方才的冷静。心里突然有一道声音:想什么呢,自己不过是把他当作病人。
苏婉清极力抛开那些杂念,不看不该看的东西。
半个小时后,苏婉清将欧阳宇身上的针全都取下来。这人……还睡着了,从今以后便也不欠他什么了。
苏婉清轻轻的把门关上,刚刚还在熟睡中的男人立刻睁开眼睛。这丫头,他是不是也看过别的男人。
累死的苏婉清当然不知道此刻房间里的男人在想什么,要是知道了,怕是要把他扔出去。
晚上苏婉清做了一个梦,一个男人在她面前遛鸟,那个人好像是……欧阳宇。
吓得苏婉清猛的睁开眼睛,拍了拍自己的脸。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做这种梦啊?
欧阳宇并不知道苏婉清做梦梦到了他,估计知道了,也只会厚着脸皮说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不知不觉就要过年了,到处都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
一朵绚丽的烟花在空中绽放开来,引得苏婉清侧目。外面随处可见一家三口惬意散步或者是老人孩子闹做一团。
苏婉清有些触景生情,去年这个时候……早已物是人非,自己又何必伤感呢?
当苏婉清回过神时她已经在冰室里了。当她看见三个不同往日的亲人时还是控制不住地心头一酸。
“妈妈,过年了!新年快乐。”如果妈妈还和以前一样,能和自己说话,给自己和姐姐做饭该多好啊。
“师父,你要是再不清醒,我就让师母搬走。”
“师母……”
“……”黑漆漆的通道突然传来一声细微的声响,“谁!”苏婉清瞬间充满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