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0章 我只跟你(2 / 2)暗恋才不是一个人的心事首页

“我只跟你,也只想跟你…”

他总算是用着最温柔的行动,尾音低哑又缠绻着低语,“宝宝…”

这种唯一太冲击神经了,几乎是一瞬间就会让他撂倒。

沈安芷先败下阵来,她明明记得锁门了,怎么会让陈最得逞呢……

看到门上还插着钥匙的那一刻了然了。

陈最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想起了什么又掀开帮她套上衣服。

“去厨房看看面还能不能吃。”

等沈安芷出去后,陈最站在床边对着凌乱的床单发了会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微微低着头,额边的碎发自然向下垂落,听见沈安芷回来的声音,正想转身,她便伸手从背后将他抱住。

“面都坨了,都怪你。”

“我重新再做。”

她转念一想,拉着陈最到了厨房,“你教我。”

看似是教,大部分还是陈最在操作。

热腾腾的烟火气在餐桌上盘旋,沈安芷抱着陈最的笔记本搜下饭剧。

不知道该看什么,划拉了半天,不自觉的轻拧起眉。

陈最坐在她对面,目光温和的看着她,顿了下才开口,“等你选好了,面又该坨了。”

她把笔记本推到一边,做做样子对着碗吹了吹,又拿起手机打开到主屏幕,略有强迫症的点开信息上的红点。

眉头拧的更深了。

“怎么了?”

如果可以心路历程有形状,她现在的内里是无形的波涛汹涌。

“你哪来这么多钱?”

信息上是晚饭扣款提示,显示余额还有…个十百千……千万?

第一眼宁愿相信是自己看岔了,沈安芷把手机展示给他看。

陈最不以为意,把碗中沈安芷爱吃的东西夹给她,“不是告诉你了,炒股炒的。”

“你不是说两千块吗?”

他挑了挑眉,看她这副不可思议的疑问模样,忍不住横生乐趣。

“我只说了两千。”

难得她安静下来,埋头吃了一半又吃不下了,“我饱了。”

沈安芷的心情就像天气一样多变,等陈最整理好碗筷回到房间。

她背对着自己趴在床上在捣鼓些什么,手机停在计算器的页面。

“最最你过来。”床上放着三张银行卡,包括陈最给的那张。

“嗯?”

“我把我的钱都给你,银行卡密码是我的生日,你随便花…”

看出她的不舍,更想调侃她了。

“真的全都给我了?”

沈安芷心虚的看了眼手机,“我也得自己留几百块钱吃饭啊。”

他的意思是想让她再次肯定这里的钱归他,不是问她有没有私藏…

“哪有要女孩子钱的道理?”

她起身坐到他怀里,头也不抬。

“我要拿生活费包养你了,你知不知道男人一直在付出的话,时间久了就会厌烦了,我不要你的钱,我不要你烦我…”

陈最勾起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往常涌现情绪哪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那双熟悉的眼眸中,藏着难以言明的晦涩,好像有什么东西隐隐碎裂。

“按照这么说,久而久之你也要厌烦我了?”

她笃定的摇摇头,“我不会的,你信我,我只会觉得给你的还不够多…”

“你笑什么?”沈安芷撇撇嘴,陈最捏着她的脸颊俯身亲了一口。

“笑你可爱。”

她皱起眉头打掉他的手,“我认真的。”

陈最故作深沉的点点头,也不对此做出理论与她辩论。

沈安芷抬手捂住他的眼睛,“你不要再看我了…”

“我发现你越来越怕我离开你了。”

光是想想就心酸,他在女人堆里那么受欢迎,她能不怕吗。

沈安芷怯弱的回了一句,“你知道就好。”

他牵住她的手移开视线,指腹不断在她的皮肤上摩挲。

“我觉得我有家了。”

“这里吗…?”她简单的看向四周又盯着他。

“不是,但算是,如果说你在哪里,哪里就是家,这种情话缥缈虚无,没有一个能让我和你一起藏起来的地方,也不算有家。可有你在的地方又确实像家一样有归属感,矛盾吗?”

“这跟我想要包养你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

她刚想黑脸,陈最又亲亲她的鼻尖。

“现在有了一个属于我们的家,以后这里还会添很多东西,可能是我买的,可能是你经手的,反正不会有第三个人。”

“这跟我想包养你还是没关系。”

“我就是想说…想娶你是我的目标,我这个人通常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等我达到了这个成就,又会在你身上定制下一个盼头。”

沈安芷揉揉有些酸胀的眼睛,“所以呢?”

“你不要怕我离开你…好吗?”

“不好。”她脱离了陈最的怀抱,把银行卡甩到他手边,“你到底要不要被我包养?”

“谢谢主人。”

沈安芷这才露出点自满的微笑,“最最,我不会让你过苦日子的,每个月我都会从我爸妈那里薅钱来给你的。”

是不是要再谢谢她?

睡前小插曲结束,相拥而眠。

沈安芷今天刻意起的比陈最早,在厨房大干一场后,裹着外套去早餐店抠抠搜搜给自己买了个包子,给陈最买了一个包子一杯豆浆。

没事哒,能省就省,噎着了喝白开就好了,她还要花钱包养男人,可以少吃点东西,但之后给钱的气势绝不能低!!

早餐店老板也学着学校小卖部那样,为了凑整塞两颗糖。

想抗议,又没法子。

她到家的时候,陈最在给沈安芷的早晨厨房过家家做售后。

昨晚陈最教的煮面技巧是一点没学会的,盐巴是不小心倒了半包进去的,由于没有拿筷子翻动,锅底是大粘特粘的。

“最最先吃包子吧,我捂在口袋里现在还是热的。”

他在很用心的拿抹布搓锅底,“我该做的事情以后就不用麻烦你了,谁让你自己一个人跑出去的,经过我同意了吗。”

陈最醒来没看到她人,胆战心惊到他瞥见沈安芷留在床头的便利贴为止。

她这么大个人了,丢是大概率不会丢的,只是睡前和沈安芷讨论多了不分开。

他梦到沈安芷跟梁齐跑了…又重复再重复,跟小三小四混着跑,所以才小题大做了些。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通常被包养的那个人应该很顺从另一方才对,你的态度十分恶劣,我决定喝掉你的豆浆。”

想喝其实也不用找这种借口。

她一手握着豆浆一手拿着包子,陈最空不出手来,只能她吃一口,再喂他一口。

早上两人都是十点的课,沈安芷躺在沙发上钻研《心理学与生活》,陈最坐在边上,偶尔看看书,偶尔对照笔记本再敲敲键盘。

她鬼使神差的把手揣进口袋,摸到了那两颗糖,再看看他清隽的侧脸,认真的样子就像完全禁欲的性冷淡。

可换个观念,他的性张力不由控制的在脑海中拉满…

心生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