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许柠瞬间回神，她有好久都没有听过人提这个名字了，现在一听竟会觉得有些不习惯了，她笑笑说：“程总，你的问题好像有点奇怪，我是许柠，并不是许凝雪。”

程慕的眸色一时间变得有些黯淡，“不可能的，你这双眼睛，明明就是和她一模一样，你为什么不承认呢？”他可是找了很久很久，久到连他自己都差点认为当年的事情不过是他的一场梦，是他的幻觉，可他看到许凝霜那张脸的时候，他才明白，不是，他当初是眼睁睁的看着她从自己眼前掉下去的！

许柠看不懂他的情绪，应该是他对当年的事情还没有释怀吧，所以想要找到她，确认她是不是还好好的或活着。可是她还不能，不能将自己的身份说出来，她的计划还没有开始，她的债务还没有还清，她用了那么多年的时间才接受自己新的身份，而许凝雪，是她绝望和一无所有的过去。

“眼睛相同而已，那又有什么好奇怪的，程总，你想见我，难道就是为了说这些无聊的事情的？”许柠依旧笑着，可是她的心里却泛着苦涩，对不起了，程慕，等我做好自己想做的事情，我就什么都告诉你。

程慕的眼里恢复了冷冽，脸带冰霜高高在上的模样，仿佛刚才的神情并不是他的，“没错，我问完了，既然你说不是，那要等我以后查清楚了再确定。现在，你可以走了。”他站起身，瞥了一眼许柠，修长的手整理了一下西装，“蒋助理，进来送客。”

许柠皱眉，送客？前一秒不是还深情款款的模样嘛，现在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呢？那怎么可以！她还没有说明来意啊！她心一横，站起身，连忙追上程慕，一把就抱住了他的手臂，眼里的狡黠一闪而过，“程总，我来可是为了进入公司的，我可是许柠哦，好多家公司都抢着要的许柠哦，你难道就不想签下？日后我一定会为公司继续发光发热的！”

程慕看着那双抓着自己手臂纤细的手，眉头拧得死死的，用力将手抽了回来，声音仿佛带着冰：“不签。”

刚进门的蒋来似乎见怪不怪，唉，程总再一次抵住了诱惑，这次，连被称为国民情人的许柠也被拒绝了。

不过，他们程总会不会性取向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