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年才写完一本书,他说,那种感觉就像是坐船去伦敦。当那部作品写完的时候,他流泪了。他觉得那是他的全部青春、半部人生。他的人生已经经历了无数次逆袭、无数次的攀登、无数次的照亮。
那时候他就常常告诫自己:“当世界天天新、日日变的时候,我要继续做一个不变的人,慢的人,旧的人;当大家都在一路狂奔,往前追名逐利的时候,我要敢于独自后退,安于在一个角落寂寞地写作。”
他后来知道自己写作的初心变了,于是想回到从前,重新出发,就是像以前一样地坐船去伦敦。
4.蒋勋老师在《品味四讲》里说起过自己亲身体验的一次经历。台湾经济迅猛发展后,老百姓流行出国旅行。有个欧洲旅行团经常安排这样的旅程:一个月游玩十八个国家。如此,游客平均在每个国家待的时间不到两天。当时他是巴黎的地陪,曾接过一团台湾游客。
早上到机场接机,然后在车上介绍巴黎,游览巴黎,游客下车的机会很少。地陪介绍车子左边的风景,游客就从左边的窗户看出去,介绍右边的风景,游客就看右边。
一天的时间,游客们坐在车上把巴黎看了个遍,说是玩遍了巴黎,实际上他们连巴黎的地还没踩到呢。
整个行程下来,他很同情这些来游玩的人。他觉得这样的旅行、这种“填鸭式”的旅行,游客看似到了很多地方,其实只是凑了个热闹,做了旅行的奴隶,什么美景也没有吸收到,更不要说去消化它。
美学的拉丁文原意是“感觉学”。去唤醒你那个沉睡了很久,但是一直存在于在你身体里的那个感知力。苏格拉底说:“美是难的。”难在舍不得花时间感受,但美又是简单的。
我跟我高中同学聊天的时候说到我失业的境况,她告诉我去找另一个高中玩的很好的同学,因为那个同学的父亲是个有权有势的人,我说我不找。当一段关系掺杂进这些,这段关系就会带上很多累赘,你的首饰一两件,你可以炫一下,当你的首饰压垮你的时候,那就是你的病因,而我的问题是,一两件我都不要。
生活的节奏超级超级快,物欲世界妖魔化的今天,我真的觉得越慢越好。在本该奋斗的年纪我选择去养老,让节奏慢下来,不是停滞不前,而是比别人慢一些。慢慢的去想我到底是谁,我到底想要的是什么?青春里无法想明白,只会头破血流,一直冲冲冲,我不青春了,当然内心仍然是,真实是不青春了。
我从毕业不久就在这个公司,一待待了这么些年,不是说爱一行干一行,而是干一行爱一行,可是这种爱让我今年特别的负担,像我之前说过的,没有了志同道合的伙伴,没有了前路的明灯,行贿受贿自古皆有,可若全员如此,尤为寒心。
宝宝生了病,我知道,医院不是干净的,大夫拿着本子等着你给钱才离开。宝宝上了学,我才知道,教育也是不干净的,老师收了钱才会对你宝宝好。这个社会在生病的时候,我希望我仍然是好着呢,前路没有灯没有方向没关系,我不停地走,总能碰见吧。世界好不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这颗心真的好了吗?一念成佛一念成魔,这一念,是否能一直坚定的选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