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娘娘,欢儿没有。欢儿只是与沈妹妹说了几句知心话,你为何如此揣测欢儿用心,在你眼中欢儿就是如此不堪吗?”楚欢委屈巴巴地诉苦,好像滔天大罪。
“本宫不是皇上,不吃这一套。有这功夫不如去皇上面前抹眼泪。”谢珍音翻了个白眼,越过她拉起尚保持着行礼姿势的沈穗儿,恨铁不成钢道,“你是不是傻?自己不行不会派宫女去别处求助搬救兵吗吗?”
沈穗儿:那你现在是猴子搬来的救兵吗?
“楚欢,本宫让你起了?”谢珍音见楚欢欲平身,出声呵斥。
官大一级压死人。楚欢不得不像刚刚沈穗儿一样维持着行礼的姿势。
“穗儿,她刚刚做什么了?你看你一副可怜样。”
沈穗儿偷偷看了楚欢一眼摇头道,一看就是有所顾虑不敢说实话:“楚容华就是和嫔妾说了几句知心话。嫔妾定谨遵楚容华教诲。”
在谢珍音的认知里,教诲就是骂人。
“楚欢,贱人,你骂穗儿什么了?”
楚欢忍着满肚怒火解释道:“嫔妾没有骂沈妹妹。嫔妾出身名门,怎么会做那有失身份之事?”
“有点意思是……本宫有辱家风?”刚刚骂完楚欢的谢珍音又抓住了一个机会,“楚容华以下犯上,本宫罚你跪上两个时辰你可服?”
谢珍音身边一宫女提醒道:“娘娘这事儿似乎是我们不占理,传出去可能影响你的威望。”